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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都在下雨,窗外天色陰沉得厲害,住在頂樓都能看見樓下的樹被吹動,甚至還有那麼幾次雨夾雪,在這個南方沿海的城市算是很少見了。
窗外寒風陰雨,房間裡卻很安靜又溫暖,彼此的體溫也是暖的,資訊素交融,這種感覺實在很讓人上癮。
後來他的病徹底好了,也不太想工作,閒來無事,就培養了一項弄咖啡的新愛好,從磨咖啡粉到拉花,一套流程下來,能消磨半個下午。
一開始只是覺得餘煦複習挺累的,想給人泡杯咖啡提神,後來發現這個過程也挺有意思,就有些入迷了。
準確來說,他喜歡的只是用牛奶拉花的那短短几秒,還有不管弄成什麼樣、餘煦都會一臉驚喜欣然接受的反應。
至於之後那些麻煩的清理工作,第一次他還有耐心慢吞吞地收拾完,從第二天起就全都丟給餘煦了。
餘煦還是一如既往地給他找足藉口,說自己學了一天也累了,正好乾些不用動腦子的雜事,也算是放鬆——也不知道是單純哄他的,還是真的樂在其中。
之後就是考試周了,他們要考九門課,把一週的時間排得滿滿當當,反而過得很快。
成績是邊考邊出的,當事人自己不太在意,倒是餘昧這個每天無所事事陪他複習的有點兒好奇,每出一課成績就要讓他查檢視。
“這些題目都有標準答案,做的時候就知道能不能做對了,平時分老師也不會為難我們,分數不會太低的,”餘煦把成績單的頁面翻給他看,“你看,好像都是滿績。”
他自己沒覺得多驚喜,餘昧也就只是象徵性地誇了誇他,一邊暗自鬆了口氣——他之前還擔心餘煦搬過來跟他一起住,在他身上花的心力太多,會影響學習。
等到考試周結束,離過年也不遠了。
餘昧對過年這件事沒什麼特殊的感覺,也不會特意去數什麼離過年還有多久,看到餘煦手機上的倒計時,才知道那個數字是“16天”。
在他固有的認知裡,過年只是一段單人工作的時間,因為往年許觀珏要回去跟家人團聚,於是公司通常會把他的單人工作集中安排在那幾天裡,忙起來連星期幾都分不清,更不會去想新年的事。
倒是會抽空給餘煦打個電話——當時他們還是單純的資助和被資助的關係,電話裡也沒什麼話題可聊,除了問成績就是問缺不缺吃穿,有沒有什麼想買的想要的。
小時候餘煦還會說想他,問寒假能不能過去看他,後來長大一點就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