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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前記得吃就行了。”
餘煦還是低著頭,抱著那件外套,像什麼犯了錯的小孩子,聞言過了幾秒,才低低地問出一句:“他不會怪我嗎……”“嗯,應該不會,”醫生道,“他倒是更擔心拖累你——好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你自己去樓上的病房待會兒吧。”
餘煦點了點頭,起身道謝,才抱著外套向門外走去。
“哦,對了,”醫生在他身後補充道,“餘老師潔癖挺重的,我個人不建議你弄髒他的衣服。”
餘煦一怔:“可他之前……”
——之前明明說過易感期衣櫃隨他翻,也從來沒有介意過他碰自己的東西。
話說到半截沒了下文,醫生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怎麼了?”
“不,沒什麼……”餘煦看了一眼手裡的衣服,語氣終於輕快了幾分,“那我先上去了。”
儘管吃過藥,易感期的Alpha依然會依賴伴侶的資訊素,加上鎮定類藥物輕微的副作用,餘煦也漸漸有些困了,就抱著餘昧那件外套,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將就了一覺,甚至罕見地做了幾個亂夢。
好夢噩夢都有,夢見餘昧不要他了,夢見他們在海上辦婚禮,儀式進行到一半,該說“我願意”的時候餘昧看著他說“對不起”,就往後仰倒進海里。
下一秒卻變成他們搬到臨海的小別墅,餘昧坐在落地窗旁,給他戴上一枚素淨的銀圈戒指,眼裡晃動著與幾個小時前在床上時如出一轍的溫熱情緒,說“我喜歡你”……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那種昏昏沉沉的倒錯感終於褪去,他想起夢裡混亂的場景,整個人就僵了僵,把臉埋進餘昧的外套裡,深呼吸了很多次才漸漸緩過來。
然後才猛地意識到睡過頭了,手機還留在樓下醫生那裡充電——也不知道餘昧有沒有找過他。
確實有,給他發了條長語音,交代自己臨時要去演出,大概後天才會回家,“記得回去喂貓。”
語氣很溫和,和平時一樣沒什麼情緒——聽完之後餘煦反而鬆了口氣,知道他大概沒有生氣,就帶著那件衣服和藥回了家。
家裡意料之中地沒有人,恆溫26度,和冬季早晨的室外相比溫暖不少,卻還是空落落的。
進門之後餘煦先給貓添了飯,開啟自動飲水機讓它自娛自樂,又清理了一下貓砂盆,才走進廚房,打算給自己糊弄一頓早飯。
開啟冰箱卻愣了一下——昨晚他走之前做的菜被蒙了保鮮膜,完完整整地留在冰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