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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班都成了她林舒舒的掌中之物了。
班上官僚氣息惡臭得燻死人,捧林舒舒臭腳的人越來越多。
我本來抱著一種「管你屁事,關我屁事,管他屁事」的佛系態度,但竟然也有看不下去的時候。
打死我都沒想到林舒舒會去申請助學金!
我更沒想到班級評議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選了林舒舒!
班上唯三沒選林舒舒的是我、張月和助學金的另外一位申請者付小雨。
付小雨之前競選班長也輸給了林舒舒,她家庭條件差,長得也不漂亮,但她熱心積極,成績優異,任勞任怨,是很合適的班長人選。
可她沒錢請全班同學喝星巴克,所以她落選了。
而現在,林舒舒還要只夠買她桌上一瓶黑繃帶的那幾千塊助學金。
有點太噁心人了。
唱票一結束,我就舉手表示了質疑。
「林舒舒同學的資料上說父親早亡,母親沒有穩定工作,家庭年收入八千元,這事你爸你媽知道嗎?」
不是說每個月零花錢十萬?不是說爸爸開公司的?
她爸是薛定諤的爸爸,想死就死,想開公司就開公司是吧?
更何況我上次聽到過林舒舒和她爸媽打電話要生活費的。
林舒舒的臉色變得蒼白。
要不說林舒舒的群眾基礎打得牢固,她還沒說話,其他人就幫她找起藉口來了。
「你不會不知道其他人的資料也都是編的吧?」
「舒舒是我們班的班長,為我們班做了那麼多事,多要一點怎麼了?」
「而且舒舒同學家開公司的,以後說不定我們還能去他爸爸公司實習,我們都樂意選她,你管得著嗎?」
「就因為上次舒舒沒有給你買咖啡,你就故意讓她難堪?你不也是個暴發戶嗎?在這裝什麼清高?有本事你把你爸中那兩百萬拿出來捐了啊。」
我並不是故意要讓她難堪,我只是從一個正常人的思維覺得,助學金這個東西是給家庭貧困的同學的雪中送炭,不應該為虛榮買單。
而且我爸每年慈善晚會可沒少捐。
「燦燦,你要這麼想我也是應該的,」林舒舒扮可憐,「我最近和我爸爸吵架了,他把我卡給停了,不過我後面一定會補償給付同學的!」
「也行啊,」我點頭,「不過口頭說了不算,得擬一份欠條,還得算上利息吧?」
陳美聽不下去了:「童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