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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放下手中拿著的小瓷杯，“可以。”
他從他身邊擦肩而過，小聲說了一句:“後會無期。”
便與何夫人似母子般走在路上。
何夫人的態度出奇地平靜，縱然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也深信不疑。
司馬炎華停下腳步，問她:“夫人，陳熙安是親生的嗎?”
“是啊。”
“夫人，我希望你說實話，這件事關乎陳熙安今後的命運。”
“陳熙安……他是我從雲藏的街上帶回來的。當時她還是昏厥狀態，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那時候，五歲的那孩子，天性好玩，但是好像什麼事都懂，為人處世根本不像一個孩子。”
“嗯。”
“我把他帶回來的時候，他的旁邊有一把劍，也就是你們見他佩的那把劍。其實剛開始我和何大人都很不解，後來這孩子慢慢長大，那把劍對他來說，得心應手。十歲，各國劍客皆敗於他劍下，也是後來他被外面的人稱為劍仙的原因。”
“這麼說，劍仙這個稱號是十歲有的?”
“沒錯。”
“那他醒的時候有問過你們是誰嗎?”
“沒有，他不愛說話，從來沒有主動與我們說過話。”
“是這樣?”
“嗯。”
“好，我知道了，謝謝夫人。”
“還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司馬炎華微笑著答道:“沒有了，耽誤夫人時間了，實在抱歉。”
塵埃落定，無法更改。
……
雲藏的氣息，頹敗蒼涼，時而有一聲狐嘯劃破長空，悽
婉哀慟。
她的眼眸微微顫動，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斷斷續續地浮現在眼前。她沒有親眼見過的廝殺，回來時，只有橫屍遍野。
良久，待她不再沉浸於過去，身旁的人終於開口:“原諒我。”
何遇怔了怔。
“二十年之前，我與那個人在此相遇，是她，讓我看到了各族戰爭裡唯一的平和。
“她是鳳族的公主，也是皇室血統唯一的女性繼承者。千不該萬不該，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該喜歡她，不該讓她左右為難。”
“我想你也知道，鳳族與我族的婚姻約定。”
“可我與千媚相戀，那時的我，如你和嚴瑾一般，可以為了自己的情感不惜一切，可是，縱使我有再大的能力，也違抗不了所謂的天命。那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