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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主動搭理一個女人。眼前這何遇也算不得什麼天姿國色,可正因為如此,反倒讓妖孽男更為在意了。
體諒著何遇不會玩他們常玩的一套,划拳也就改成了手心手背。只要單獨一人伸出的手為單,則此人為輸家。
也不知是妖孽男私底下有過什麼說法,三輪凌亂的局面過後,伸
出手心的何遇首當其衝獨立區別於眾人的手背。
“好!脫衣,還是喝酒?”妖孽男笑得甚是歡喜。
眼下正值盛夏,衣裳自然穿得不多。只要一人得注三次,就該不著片縷。可這麼玩又有什麼意思?自然也就有了能喝酒代替脫衣的規矩。
衣服能不脫自然是不脫得好,何遇吐了吐舌頭,嬌俏著道:“運氣真不好,我選喝酒。”
酒是高純度的洋酒,入口綿柔後勁卻足。
正當何遇伸手準備從妖孽男手中接過那一杯盛得滿滿液體的酒杯時,突然從一旁伸出另外一隻手來,先一步將酒杯接了過去。
眾人黑臉問號,這算是什麼意思?
是心疼何遇,準備代勞,還是想要看她脫衣?
在場的男女一時分不清嚴謹的意思,也不便開口以免得罪了他。
妖孽男卻少了這麼多的顧慮,嚷嚷著道:“嚴謹,你什麼意思啊?!”
何遇卻搶在了嚴謹開口之前,見風使舵著給他戴了頂高帽,道:“嚴少當真是紳士。”
嚴謹看著神色狡黠的何遇,冷哼了一聲,道:“呱噪!你自己喝!”
何遇微微一愣,看著已經送到嘴邊的洋酒苦笑不得。
她原本想著捧上一捧嚴謹,說不定他也就順勢喝下了。可沒想到,嚴謹簡直善變得就像一隻狐狸,竟然一瞬間又變了掛。
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洶湧而下,嗆得何遇眼角都滾落了幾滴眼淚。
“我是真不會喝,希望待會兒運氣好些!
”酒杯“嗆”得一聲放在了鋼化玻璃的茶几上,雙頰已然飛霞的何遇一臉苦笑著討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