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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該輪到他出醜了。”
妖孽男這麼一琢磨,突然覺得被出局也不錯那!
“哈哈,行,我喝!”滿杯洋酒一飲而盡,妖孽男挑了挑眉,右手扯了扯內褲的腰,只聽得“啪”地一聲回彈,看著嚴謹,道:“我出局,人數不夠,你來頂,不然……嘿嘿……”
再一次認識到發小臉皮之厚實,性情之無恥,嚴謹起身坐在了何遇的身邊。
似是有了瘟神在側,接下來兩局都是何遇中了獎。
強逼著自
己連飲兩杯洋酒,可何遇到底酒量不行,心臟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強烈而有力地跳動著,眼前甚至開始有些模糊了起來。
“來來來!繼續,我當裁判!”妖孽男不嫌事大,搶在何遇之前拉起了氣氛。
僵硬了的腦袋還沒有回過神來,身體卻已經本能反應地伸出了手。
“哈!又是何小姐!”妖孽男的女伴配合著擊掌叫歡:“脫衣!脫衣!脫衣!”
“脫衣……脫衣……”
脫還是不脫,這是個問題。
不脫的話,只能裝醉暈過去,可也得在場的其他人願意不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樣的把戲實在太過拙劣;
脫的話,那她可就真的只剩下胸前和下檔兩塊薄薄的遮羞布了。
可說到底,脫還是不脫,取決於某人的意思。
如果嚴謹想讓她出醜,那她只有一脫到底了;如果嚴謹不願意,誰又能強行逼她就範呢?
“脫就脫吧~”醉眼朦朧下,嘻嘻一笑,何遇手指搭在了裙身領口的貝殼紐扣上。
不敢求救,也不能求救。
就像之前,嚴謹有意替她擋酒,卻被她一句吹捧反而歇了心思。
萬一,這次也這樣呢?
何遇覺得她從來沒有猜對過嚴謹的心思,不是她不夠機靈,而是嚴謹實在太過善變。
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著。
解開釦子的動作在手腕被“挾持”的那一剎那結束,何遇還來不及拍手慶幸自己賭對了,只覺得身邊的氣壓突然低了下
來,溫度也隨之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