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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公子依舊是著了一身玄衣,一陣鬼哭狼嚎後見嚴瑾沒點反應,便是哭地更加賣力了。許久,嚴瑾終是受不了那人這番叨擾,停下了手中動作向陸公子擺擺手示意他別再嚎了
“陸友!你可停下吧,我幫你就是了。”嚴瑾長息著搖頭,一臉的無奈。
陸公子聞言即刻停了嚎叫,兩眼放光一般地死盯著嚴瑾道:“當真?”!
“當真。”嚴瑾又一長息,他已經記不清這是陸行淵第幾
次找他幫忙了,他早該習以為常了,只不過眼下噬靈閣橫行,他也早沒了精力。
回國後,刑部交給了嚴瑾,他便更加繁忙。
見嚴瑾真是答應了,陸公子便一下子蹦了起來,筆直站在原處,上一秒還哭喪著的臉消失得無影無蹤,開始述說案情。
“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案子了吧,就仇府請來的,那個大夫,就是失蹤那林大夫的事。”見嚴瑾點了點頭,陸公子便來回踱步著繼續說了下去。
“林大夫這人我見過,瘦瘦高高的一身素衣,總是掛一溫婉笑臉,的確不像是會與人結仇的,但這次我倒覺得這人一定是被別人害的。想想這人每日就是住的那小屋子和藥鋪間往返,路不遠,同行的人也常有,他自己遇到什麼危險是不太可能的,且這些個情況要是有人下手也是很容易被發現的,就算是下手的人得手逃了,也是極易被逮到線索的。所以肯定是有人抓住了機會在林大夫擱西陵河邊採藥的時候下了手害人。”
陸公子抬眼望了下嚴瑾,見嚴瑾並未反對自己觀點,該是他也認為林大夫是他人在西陵河邊所害,便又多了幾分篤定。
“我去那看過幾回,那河邊的溼地裡種著很多七七八八的草藥,反正我是認不完。去的那幾次,我主要都在看有沒有異常被折斷壓塌的植被,但除了大理寺那些人留下的雜亂的新鮮腳印,其他被拖走啊爭鬥啊的痕跡
一點都沒有。所以犯事的人要麼就不只一個,暗技得手之後抬了人就溜,要麼林大夫被害了之後就還擱那附近呢……誒!你覺得呢?嗯?”
陸公子望向了嚴瑾。
嚴瑾眉心微皺,一面頗有思索的樣子,將那深邃的眸子眨了一下,一面小心穿刺繡花針,垂眼倒騰著手中的繡布。這一幅場景,滿滿的違和感撲面而來,讓陸公子嘴角不經意地一抽。
不過他一點沒擔心,他這樣雖看起來是三心二意,但他做出的事可一點不會馬虎。
片刻,嚴瑾抬起了頭,停了手中動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