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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馮二爺彷彿給她留了個什麼玉佩之類的物件,想問問王氏放在哪了。
王氏皺著眉想,當年二爺死得突然,似乎確實有這麼個物件留下來了,好似和軍中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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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氏祖宅裡,沈意行跪在佛堂前,一根小臂粗的木棍狠狠地打在他身後。
樊氏族長是一個鬚髮全白的老人,今年已經要七十歲了,他依舊身板挺直精神矍鑠,手上的力氣比那些年輕人還大。
十幾棍子下去,沈意行已經面色發白,背後沁出血色,依舊直直地挺著脊樑。
樊族長把木棍扔在一旁,“你下定決心了?”
沈意行這般模樣也不見狼狽,他天生一張好皮像,垂著眼睛像是悲天憫人的神佛。
“我必須這樣。”男人面上不見痛苦的神色,他冷靜地想著,這確實是他該承受的。
樊族長冷笑一聲,眼中倒是閃過一絲讚賞。他沈焦永是個懦夫,兒子倒是有他們樊家的血性。
“你帶了兵就走?”樊族長叫人扶他起來。
沈意行勉強笑了笑,神色卻是冰冷的,“不能等了。”
他已經不能忍受了。
沈意行只在樊家帶了一日,連夜帶著數萬鐵騎出了金州,直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