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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庸庸碌碌數十年無寸進,被宗門勸退了。
還有一些則因學有所成被分到各峰,作為入門前的準正式弟子,也算是得償所願。
像方才帶他們上山的兩名弟子,謝長安就不認識了。
附近一片寂靜冷清,入夜後更是落地聽針。
但人不可能憑空不見,謝長安猜測他們要麼被主峰叫走了,畢竟封山必然是出了大事,說不定要從上到下清查一遍,要麼就是遇見什麼事,眾人往事發地趕過去了。
這倒是個方便行動的機會。
她悄無聲息出了門,從鑑懸峰掠向重明峰,藉著山林遮蔽,身形飄若雲霧鬼魅,無人察覺。
“你說她要去多久?”
被留下來獨守空屋的李承影托腮靠桌,伸手撥弄旁邊人的纖長手指。
靠著他坐的,也是一個謝長安。
眉目如生,面帶微笑,細看才能發現一絲木訥。
這是他用剪紙術剪出來的,裡面還塞了一張含有謝長安頭髮的符籙,比上回他們被萬仞山追擊時李承影扔出來的紙人更為逼真生動,這也是因為李二郎君的符法功夫大有長進越發精深了。
“謝長安”被他一牽手,跟著微微低下頭,腦袋靠著腦袋。
紅燭映影,兩人親密而寧靜。
“不知道呀。”她還會回答。
李承影:“你喜歡我嗎?”
“謝長安”:“喜歡呀。”
李承影:“有多喜歡?”
“謝長安”面露迷惑,緩緩道:“很喜歡,比喜歡還要喜歡。”
李承影:“為何喜歡我?”
“謝長安”這次倒回得沒有猶豫了:“因為你好看呀。”
她的聲音與本尊一樣,語速卻要慢許多,溫軟嬌柔,聽話乖巧。
李承影忍不住笑得微微顫抖,手扶額頭。
“罷了,你終究不是她,也不像她,還是她最好。”
“謝長安”歪了歪頭,似乎無法理解他的話,不作聲了。
李承影莞爾。
他很難在心裡為謝長安描繪出一個具體形象,卻能知道紙人與本尊的區別。
說不清是什麼時候起,就連想起她,也是酥酥麻麻的微妙。
他手指點點紙人的眉心:“我心如松柏,君情復何似?”
最後一個字吐出口時,外面傳來急促匆忙的腳步聲。
對方沒敲門,直接推門就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