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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案果然有所不同。”
端午頓時覺得自己被打得臉疼,可是他睜大了眼睛也看不出什麼異常:“這……哪裡不同?”
陸司語解釋了一句:“總體上來說,勒痕要比其他兩次更深,更寬,更均勻。這樣的傷痕,可能不是一次勒頸留下的,而是多次勒頸留下的,只是每一次的力量不大,加上當時屍體已經浮腫,所以看得不太明顯。”
也就是說,那些紅痕並不是一道兩道,而是多道,連在了一起。因此形成的傷痕更寬,更明顯。
端午翻了翻其他的兩份宗卷,果然如同宋文所說,他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快就在以前的宗卷中有所發現,憋出了一句讚揚:“宋隊,你這觀察力真是不錯……”
宋文沒空回端午的恭維,和陸司語討論著案情:“那就說明,這第一位受害人很可能不是一次勒頸斃命,可能有過幾次被勒頸到昏迷,兇手把她當作玩具,勒暈過去玩弄一會,然後她醒過來就再次行兇。這樣的行為可能有三到四次,相對來說,第二三案的下手要利索多了。”
這樣的殺人方式無疑是漫長而折磨的,被害人被反覆傷害,無比絕望,無法掙脫,猶如在無間地獄之中。可能比直接殺了她,還要痛苦。
“未必是故意為之。”陸司語眨了眨眼睛,咬著指甲推斷道,“也許,他最初的時候沒有下定決心一定要置受害人於死地;也許,他在享受這種貓玩老鼠的樂趣;也許,這第一位女受害人讓他想到了什麼人,誘發了他的犯案;也許,還有什麼我們現在不知道的原因。”
這第一案果然是有些特殊的,這兇手究竟是一個怎樣兇殘而變態的人?陸司語對他越發感興趣了。他合上了宗卷道:“我想去前兩次的案發地點看看。”
宋文和陸司語讓傅臨江留守在警局裡,兩個人開了警車出來,警車一路通行,先到了第一處女人遇害的地點,那是在蓮花堂的小河邊。這裡周圍綠化很好,說是河,不過是處兩米寬的小水溝。
現在過去了幾個月,河邊的痕跡早就被風吹日曬雨淋給抹平了,白天裡不時有人路過,還挺鳥語花香的。
到了地點,宋文掏出了現場照片對照了一下,才敢確認就是這裡。
兩個人繞著轉了一圈,宋文問陸司語:”有什麼發現嗎?”
陸司語舔了一下嘴唇:“我在思考一個問題,第一位受害人為什麼年齡偏大……”他沉思了片刻,在本子上記錄了,自問自答道,“也許……是和兇手潛意識裡面的戀母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