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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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面前甚至貝勒爺跟前說道什麼的。
然而看著眼前的胤祀,郭洛羅氏卻想都沒想便直接道:
“當日額娘不知從宜妃娘娘聽了些什麼,回頭便明裡暗裡地指責妾身揮霍無度,妾身當日氣急之下,確實有些不妥之處。”
這便是承認了,胤祀微微闔眼:
“福晉你素來知曉,額娘這耳根子軟,性子卻是更軟,便是有些個誤會,也斷不會苛責於你。”
爺這是怪上她了,郭洛羅氏心下募的一涼,染著朱蔻地指尖幾乎掐進肉裡。這些日子外頭如何議論她不是不知曉,然而旁的千言萬語也比不得這一句來的扎人。
“事實如何旁人不知,爺你如何還能不曉得,妾身做這些都是為了誰?額娘她不辨是非耳根子軟,難道我郭洛羅婉昭就因著嫁了你胤祀,便活該被她作踐麼!”
什麼叫斷不會苛責,殊不知比之苛責,良嬪那吞吞吐吐,語焉不詳的虛偽模樣更讓她來的厭恨。
郭洛羅氏恨恨地別過頭,眼眶卻極速地紅了起來。胤祀無奈一嘆,轉而捉住對方的手,一根一根地將染著朱蔻地指尖掰開。
果不其然,只見潔白的掌心間,已經赫然多了一片紅痕。胤祀一邊使人去拿藥來,一邊輕撫著對方的手腕。
“早前爺便說過,你我夫妻一體。婉昭你知我斷不會有此意。”
胤祀握著對方的手緩緩加重了力氣,片刻後,又沉聲道:
“若說此事最大的過錯,在爺這兒。”
“若非爺無能,沒法子早些將正藍旗握在手心,也不必福晉整日借孃家聲勢人脈,更不必委屈福晉同那安王府一家子虛與委蛇。”
“這如何怪得了貝勒爺!”郭洛羅氏生平最見不得旁人貶低自家男人,當下便顧不得其他,只恨急道:
“那起子人什麼德行早前妾身在王府便有所耳聞。一個個都是些眼高於頂的主兒,也就早前郭羅瑪法地位尊崇,尚能壓的主那些人。如今爺年紀輕輕,那些人如何能心服。”
當然還有一點,正藍旗不比旁的,順治爺時期便到了當年的安親王手裡,而後朝廷動盪,鰲拜掌權之際,旗中更是大多受有安王爺恩惠。後頭又同安王府一道經過康熙爺的多般打壓,可以說如今留下的老人,便是對著當今,都無多大敬慕之心,更遑論胤祀一個出身有瑕,且又身無外力的皇阿哥了。
都道皇阿瑪對貝勒爺多般看中,小小年紀獲封貝勒,還能越過幾位兄弟獨掌一旗。然而這個中艱難,又豈是外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