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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應了他的約戰吧?”
周翡目光閃爍了一下,有些猶豫:“你覺得我不該應?”
謝允謹慎地看了她一眼,道:“你保證不打我,我就說實話。”
周翡:“……”
已經知道答案了。
“楊瑾的‘斷雁十三刀’不說打遍天下無敵手吧,至少已經位列一流高手了,我聽說前年崆峒掌門都輸了他一招,你至少回去再練幾年,才有跟現在這個楊瑾有一戰之力。”
謝允坦白道,“你還是聽我的吧,要說在衡山冒險跟青龍主周旋是為了道義,那也便罷了。但這算什麼?虛名如蝸角,連個屁也頂不起來,時間長了還得為其所累,爭這個有什麼必要?”
周翡底氣頗為不足地點點頭,這事她確實不佔理——無謂的逞勇鬥狠,還是在打不過人家的情況下,真是挺傻的。
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最大的好處,就是哪怕她脾氣再暴、性情再衝動,也不大容易像“睡涼炕的傻小子”一樣火力旺,即便沒有道理地熱血上頭,只要把道理給她講明白,也很快能消下去,不會太難勸。
謝允察言觀色,卻覺得她雖然聽進去了,但不知為什麼,還是有點意難平,便問道:“到底怎麼了?”
周翡微微露出一點難色,倘若事關她自己的名聲,她倒不大在意,少年人是最丟得起面子的,反正不管外面吹的多厲害也是謠傳,能有個機會戳破也挺好,還她一個“不入流”的本來面貌。
可是方才,她敏感地察覺到,徐舵主也好、楊瑾也好……甚至是霓裳夫人,他們對她的稱呼,都是統一的“南刀”,甚至沒人弄得清她姓周不姓李。
她不再是個出門找不著北的無名小卒,她被趕鴨子上架地當成了一個符號、一塊名牌,頭上頂著的名字不再是“周翡”,而是“李徵”。
“唔……沒什麼,我在想,一會得給楚楚寫一張紙條,不然陌生人去找她,她不見得會跟著來。”
她一個兩手空空,連把刀都沒有的人,說出“想為了南刀應戰”,恐怕得讓人笑掉大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