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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韓雅睿在這兒可能是湊巧,他自作主張把人請上來,況且這還是葉阮的車,但都叫上來了也沒有再把人趕下去的道理。
雁放這人平生最大的缺點就是腦子不愛動,最大的優點也是不愛動腦子。短時間內就能完成自洽,“那啥我還有事兒呢,既然遇到了,你要去哪兒我先送你?”
離近了看韓雅睿有些憔悴,不像是單被風雨欺擾的,那雙有神的媚眼失去了風采,淡妝下的嘴唇抿在一起,吐出的聲音都蒙了層霜:“我……我就是來找你的。”
“找我?”雁放的動作停了下來,又驚又奇。
“我是揹著我哥來的。”她有些難堪地把髮絲夾到耳後,扭過頭看雁放,眼神猶疑,拿不準該用什麼身份跟他對話,“雁璽出事後,我哥不讓我再跟你們家有聯絡,但我曾經答應了孟阿姨一件事……”——孟阿姨。
雁璽的生母孟嫻寧。
宴會上一面之緣的穿著紫色旗袍的女人,從容流連於賓客間,大度到連雁放和繁瑩也能視同一律。對於7歲的雁放來說,那只是個和顏悅色的阿姨,但這樣的人才可怕,太過圓滑,身上充斥著假象,一顰一笑既像蜜糖也能視作毒藥。
但聽聞那不久後雁家老爺子離逝,雁商便與孟嫻寧簽了離婚協議。雁璽出事的前一年,孟家突然舉家移居國外,連後來雁璽出事都不曾再回國。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我。”韓雅睿移開臉,盯著漸漸被霰覆蓋的車玻璃,“我跟雁璽的事沒幾個人知道,外邊傳的有多髒我也都清楚。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左擁右抱,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我哥刻意讓我避著他,但我還是不聽勸,非要跟他在一起。”
“你相信愛情嗎?也許真有浪子回頭這一說呢。”韓雅睿笑了笑,笑容裡有一分的牽強,她舉起左手給雁放看,“這是他跟我求婚的戒指,求婚那天他還帶我去見了他媽媽,孟阿姨也說他是想定性了,我是他第一個領回去的女人。”
女人陶醉在逝去愛情裡的模樣或許多少有些可悲。她很快把手收回去,調整好情緒,“我來找你不是講故事的,我也早就釋懷了,這不過是我一段悲情的過往而已。他出事的時候我還做著婚禮夢,那段時間我很消沉,所以耽誤了很久才想起來,這一切也許早就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雁放不自覺順著她的話問。
韓雅睿偏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燃起的希望像一團火把似的,照的雁放心虛地咳了一聲。
“孟阿姨出國前單獨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