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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交代道:“一大早來扎的,你看看滿意不?今年雪來得急了,大棚裡的梔子經不起凍,沒幾株能看的,倒是以稀為貴了。”
葉阮接過花撥了撥,挑不出毛病,指尖帶著露水說:“謝謝欣哥,辛苦你跑一趟。”
“哎,沒事。”被他稱作欣哥的老闆喝了口水,順著玻璃門往斜對面的居民樓指了一道:“每年初一就等你來,把花給你我也算完成任務了,緊走兩步就回家了。”
雁放趕忙從葉阮身後冒了個頭,一副接見領導的架勢,“欣哥是吧?你好你好。”
“你好帥哥。”欣哥有些摸不著頭腦。
回頭客跟這個小夥子之間的氣場夠奇妙的,既像還沒捅破一層窗戶紙的小情侶,也像離婚鬧到民政局被趕回來冷靜期的小夫妻。
但就從這小夥子的殷勤程度來看,還是很有談到或是復婚的可能性的。
欣哥不愧為三好市民,人忒熱心,忙前忙後地給雁放科普選花,最終紮了一束黃白菊花開會,配茴香與雄黃蘭枝。
雁放跟著他學習,奈何心有餘而腦容量不足,來來回回沒記住幾個,做一名懂風情的gay的理想就此扼殺。
欣哥跟他講:“其實送人的花不見得單看花語合不合適,假如你要送的人有喜歡的品種,還是得按對方的喜好來。或者說,你覺得她適合什麼花,送出去豈不是更有說道?”
雁放點點頭,心思旖旎,往葉阮那邊瞟了眼,不敢直言他在自己心裡適合什麼花,兜著圈子問欣哥:“那你覺得我呢?我適合什麼花?我也想來一束。”
欣哥果真思索起來,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一直坐在圓桌旁默默飲茶的葉阮卻突然冷笑了一聲:“給他包一束石楠。”
“我去,你幹嘛那麼說啊?”雁放把他那束菊花夾在臂彎裡,拿冰天雪地裡冷透的手捂在臉上降溫,“臊死我了。”
剛剛葉阮說完那句,店裡迎來了十足的尷尬氣氛,只有雁放還在那美呢,逮著面色僵硬的欣哥問石楠是什麼?
欣哥藉口要進裡間包花溜了,雁放拿出手機一搜,最熱搜尋詞使人懵了,目瞪狗呆。
“不是挺適合的?”
葉阮勾了勾嘴角,等雁放撐開傘,他鑽進傘下,故意仰著臉貼近他,直至鼻尖離他下巴一厘米處停下,帶著一絲調戲的笑意,說:“你留在我身上的味道,就像它一樣。”
“咻——”雁放風似的往後撤了一步。
青天白日大街口,雖然人跡寥寥,鬧得像被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