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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他的記憶,這段記憶中的名字竟然與他同名同姓,也叫張彥。
幾天前,兗州牧曹cāo高舉著為父報仇的大旗,率領大軍侵入徐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連攻下了徐州的十餘座城池,所過之處,盡皆屠城,雞犬不留。徐州十幾萬的百姓慘遭毒手,屍橫遍野。
隨後,曹cāo派大軍沿著泗水南下,一路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徐州兵一時之間無法抵擋,節節敗退。
徐州牧陶謙在倉惶之間調集萬餘軍隊,集結在彭城一帶,準備與曹cāo展開血戰……
在這段記憶中,張彥是徐州牧陶謙帳下的留縣縣尉,在掩護百姓撤退到彭城的途中,遭受到了曹軍的襲擊,張彥率領四百敢死之士邊戰邊退,最終力竭而死……
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張彥的靈魂穿越而來,附身在了同名同姓的張彥身上,從戰場上醒來。
兩種記憶,卻擁有著同一個身體,兩種格格不入的記憶硬生生地碰撞在了一起,讓他的思想混亂著,他必須用自己的意志使得這兩種記憶中和。
幾分鐘後,張彥終於克服了困難,將兩種不同時期的記憶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腦中。
一想到自己來到一個“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的時代,張彥的心情就很沉重。
他對歷史也算是比較瞭解,知道東漢末年的這段歷史,其後便會走向著名的三國時期。
意識到自己是穿越而來的張彥,即便是再怎麼不情願來到這個亂世,還是始終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張彥很快便接受了現實。
北風呼嘯,雪花飄舞,張彥面sè鐵青,頭髮、眉毛上都已經隴上了一層冰霜。
如果再在這裡待下去,遲早會被凍死,他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杆沒有斷裂的長槍,拄著長槍,邁著已經凍得沒有知覺的身體,轉身朝前方不遠的彭城走去。
彭城就在他的眼前,遠遠望去,彭城已經沒了往ri的jg神,好像病久了似的,一面漢軍的軍旗在寒風中的城牆上瑟瑟發抖,彭城殘破的城牆上到處可見戰火留下的創傷。
他踩著屍山,艱難的向彭城走去,所過之處,見到的差不多都是漢軍和難民的屍體。
只要是眼睛所看到的地方,一片血紅。
世界彷彿變成了紅sè,殷紅的城牆、殷紅的大地。
這就是漢末,成堆的屍山,遍地的狼煙!
“曹兵來了!曹兵來了!曹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