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發發糖(五)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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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的下巴,偏頭吻了上去……
很久很久以前,薛閒在民間傳說中聽見“龍性本淫”這個詞時,總是忍不住用嘲諷的笑意糊滿凡人的臉。他活了千百年也沒發現自己哪裡跟那個詞有關聯了。
現在他忽然覺得,這話大約還是有點道理的……
但是不怪他,都是龍涎的錯。
哦……還有銅錢和那紅繩。
原本龍涎要害也只害玄憫一個人,現在被這兩個倒黴玩意兒一牽連,他也沒能倖免。
好吧,興許也有終於修成正果的放肆心理在其中。
總之,這世間的因果牽連複雜極了,多方作用之下,最終的結果就是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可以不用下床了。
但玄憫畢竟剛調養過身體,又在死前抽過佛骨……即便薛閒再三確認過,重活過來的玄憫腰間已經沒有缺失了,可佛骨這種東西哪是說抽就抽的,他總覺得多少還有些殘留的影響在。
若不是不敢讓玄憫太耗根基,他也不至於主動坐到玄憫身上去。
舒坦自然是不必說的,所以單就這件事而言,薛閒也無甚可後悔的。他只是懊惱自己為何不多忍一天,好歹先去吃些東西。否則也不用淪落到一邊餓著肚子,一邊還難以自控汗液長流的地步……
他們兩人花了三天工夫,斷斷續續反反覆覆,終於將自己徹底收拾清爽,沿著濃白霧瘴朝山坳外頭走時,玄憫豢養的黑鳥崽子正裹著翅膀縮在野林盡頭,蔫頭耷腦,似乎受了不少驚嚇。
薛閒抱著胳膊,一身黑衣被山坳間的風吹得翻飛了兩下,仰頭看著枝椏間的黑鳥,頭也不回地衝玄憫說:“這鳥崽子活了得有百來年了吧?是不是快壽終正寢了,怎麼掉了這麼些毛?”
他邊說,還邊用腳尖掃了掃樹底下的黑羽,嘖嘖兩聲:“要不過會兒順道給它買些吃的,讓它好好過完最後這些日子。”
黑鳥氣了個倒仰,爪子沒勾緊,當即從樹上栽落下來,快掉進薛閒懷裡了,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會飛,連忙撲楞著翅膀扭頭跑了,隔了老遠蕩了一圈,才又彆彆扭扭地繞回來。
先前在屋裡昏天黑地之時,這黑鳥大約是撞見了,興許也沒少聽牆角。鑑於它幾近成精,薛閒覺得它應當是被刺激得掉了毛,至於這刺激究竟是驚嚇還是擔憂,那就鬼都不知道了。
這一人一鳥不知為何,總是有些爭鋒相對的意思,可要真說關係不好吧,薛閒餓了的時候,這鳥崽子還會主動給他叼吃的。大約就是在那大半個月裡,產生了一些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