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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
“沒啊,上車的時候還和我聊新房裝修的事呢。”
說起新房裝修,韓東又想起一件事。
“你還記得我之前做過的那張木床不?就是用紅豆杉做的那張。”
俞銘能不記得麼?他可是眼睜睜看著被抬走的。
“他居然又還給我了!還擺放到新房的臥室裡,說這輩子都不換了。”
聽到這話,俞銘也沉默了。
他至今還深深地記得王中鼎當時那張威怒的面孔,如果真如韓東所說,那王中鼎忘性也未免太大了吧?
韓東又說:“王中鼎這人最看重什麼?面子!他說出來的話什麼時候收回過?可他把這張床搬出來的時候,提都沒提當初的事,直接說:不是喜歡麼?走,拉到新家去。”
“也許他那天就是高興。”
“是,高興一天有可能,天天高興就有點兒過了吧?以前隔三差五訓我一頓,現在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帶黑臉的。以前瞧我鼓搗就鬧心,說我不幹正經事,現在淘來一堆器件讓我鼓搗……”
韓東一口氣說了好多,俞銘算是聽明白了。
“你就是來跟我顯擺的唄?”
韓東百般狡辯,“真不是,我確實心裡沒底,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也許是你現在越來越紅,他擔心你被人搶走,有危機意識了。”
俞銘說完又覺得有點兒牽強,因為王中鼎近段時間的表現實在不像是有危機感的,整天大張旗鼓地宣傳,怎麼招搖怎麼來。
韓東也這麼說,“他現在超乎尋常的自信,有天我問他,你老這麼捧我,就不怕我被人盯上麼?你猜他說什麼?他說盯就盯唄,反正你人是我的。我說萬一我要跟人家跑了呢?他特別冷靜地回了我四個字:你跑不了。”
“這麼爺們兒?”俞銘都懷疑其真實性。
韓東忙點頭,“對,諸如此類的話時不時就冒出一句。”
俞銘還在極力為此事尋找合理性。
“也許他之前就是這麼想的,就是不願意表達,和你在一起時間久了,才露出真性情。”
“表達倒是沒啥,就是有時候他表達的那些吧,真……”韓東尷尬地笑了笑。
俞銘的興致瞬間被勾了起來,能讓韓東都難以啟齒的話,是多麼無下限?
韓東探到俞銘的耳邊,神經兮兮的口吻說:“有一天晚上我倆那個的時候,他居然叫我……寶寶……”
俞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