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1/3頁)
紅顏逝:猶記情濃畫眉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梁潤清伸手護住我的後腦勺,他正在興頭上,兩眼亮如星子。
俯下身在我耳邊喘息:「小媽,舒服嗎?」
我有氣無力地推他胸口:「滾……」
揮汗如雨,熱到沸騰,事後他抱我去洗澡。
自被梁潤清囚禁以後,我便不再跟他交談。
但他總是對我絮語:「……我買了他的詩集,這首尤其有名:
……
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間,
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
……」
梁潤清是比他父親更可怕的軍閥,卻還向往美好的東西,他痴迷詩集、古典樂、新文化運動……
他還痴迷於我,經常求我:「可以愛我嗎?一點點就好。」
梁潤清每天都問,我被他弄煩了,冷聲回擊:「你覺得我會愛上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軍閥嗎?」
梁潤清怔住,良久,他從背後抱住我,臉埋在我肩頭。
兩點溼潤熱意滲入布料,碰觸我的肌膚。
我知道他哭了。
但他從不讓我看到他的眼淚。
生活似乎永遠就要這樣下去了。
每天早晨梁潤清吻我一口,出門離開,我枯坐在房間裡,寫不出文,看不進書。
等到晚上樑潤清回來,他將鮮花插進瓶中,預示著床笫之事的開始,結束後就洗澡、睡覺。
每一天都是新的輪迴,直到給我送飯的丫鬟秋雨塞給我一個信封。
拆開,信封裡掉出兩張船票,香港開往美利堅三藩市。
我震驚,過了很久才顫著手開啟信封裡的信紙。
「之曼:
展信佳。
宛平縣一事著實抱歉,梁潤清心狠手辣,我僥倖逃出大陸,現已定居香港,如今萬事太平,所思所念唯有欠你一個出國的承諾。
下個月一日我來上海英租借華懋飯店等你,我們共赴香港,再從香港出發去美國,我心至誠,決定權在你手上。
韓玉年筆」<olstart="10"><li><li><ol>
我不知道韓玉年是何時買通秋雨的。
秋雨面相普通,說話卻是一口流利的北方官話,聽不出口音。
「林小姐,今晚十二點我在柴房等你,外頭有車送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