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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方源都忍不住好奇起來。
“你自己心裡沒數啊，剛剛拍了《闖關東》這麼一部符合國家意志的年代劇，你和龍吟、央臺跟部裡的關係正緊密著呢，偶爾有點個人要求很正常啊！”
“那也不能這麼便宜了我吧，總覺得不太真實呢！”
“別忘了你今年的央臺開年大劇的市場效應，明年的開年大劇又是《闖關東》，不需要超越，只要維持住《潛伏》的大部分成績就等於成功了！這個前提之下，部裡對你另眼相待很合理，也更人性化，不然你撩了攤子走人，方方面面的臉面可都不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