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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時我沒有藏拙,她說我搶了許琪市狀元的頭銜,高考結束後立馬把我丟到國外,四年來,不聞不問。”
一字字一句句,都沁著原主的血淚。
比起許父的冷落,季敏才是更可恨的那個。
原主是個很乖的孩子,一直忍受默默這一切。
因為宋太太與原主母親是手帕交,季敏並不敢明目張膽地對原主下手,原主日子也不算難過。
只是,一味的忍讓不能讓畜生退避,只會讓人更加得寸進尺。
就比如此時,畜生許父又開口了。
“你怎麼能汙衊你媽媽?她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事?”
許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濃濃的倦怠。
她此時很想撫摸原主那個小姑娘。
你看,你永遠也不能讓一個裝瞎的人看見你的苦難。
許惑忽然笑了,問他:“你在媒體面前公開說將我趕出家門時,似乎把我戶口也遷出來了?”
許父突然懂了,看一下女兒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原來是在意這件事。
在這鬧來鬧去,甚至還裝瘋賣傻,不過是覺得自己不愛她了。
這麼一想,倒是喚醒了他那點慈父心腸。小女孩耍些小性子,哄一鬨就好了。
他溫聲細語:“爸那也是一時無奈之舉,你要想將戶口遷回來,今日爸爸就讓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