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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蓋臉斥責道:“薛靜竹,我已對你夠好了,你為什麼心狠手辣到給承哥兒下毒?”
“姐姐你也太過分了吧。承哥兒一早不舒服,請了郎中來瞧,我們才知道他竟是中了慢性毒,他前幾日可都是在你這裡,你怎麼忍心的?”沈黎兒亦適時幫腔。
我怒極反笑:“就因為我懂藥理,便認定是我下毒?”
背黑鍋我都習慣了,但今天這鍋,卻扣得我一頭霧水。
我先不辯解,命許承光先到石凳上坐著,捉了他的手腕把脈。
感覺到指腹下脈管的異樣跳動,我心中一驚,問他:“是不是頭暈沉沉的,肋骨下也痛得很?”
許承光想掙脫我,卻又沒力氣,只得點點頭。
這就奇了,他的症狀確實有些像慢性中毒所致,但依我看,更像是兩種東西藥性相沖引起的,看起來嚇人,其實休養兩天就好了。
可府裡的廚子都是掌勺多年的,不會蠢到將藥性相沖的食物同時奉上。
我鬆開他的手,目光掃過前來興師問罪的二人,忽然有了個猜測:“承哥兒,你昨晚上吃了什麼?”
許承光別過頭:“關你什麼事?”
沈黎兒冷笑一聲:“昨兒不是姐姐不許我們吃飯的麼?難道承哥兒就不會自己找吃的,就該餓著?”
我懶得理她,依舊耐住性子問許承光,誆他道:“你這毒很可怕,若不查明原因醫治,腸子都要斷的。”
聽說會斷腸子,許承光嚇得一抖,躊躇了片刻才結結巴巴道:“就是去廚房喝了豆湯和油酥卷兒,還有,還有幾塊糖。”
“誰給你的糖?”
許承光這個年紀,牙還未換齊,糖果之類我都是扣著量給的,後來沈黎兒為討他喜歡,倒是常買些糖葫蘆梨膏糖送他。
見我板著一張臉,許承光似乎又不敢說話了,偷偷瞄了沈黎兒一眼。
“原來,是賊喊捉賊。”我冷笑看向沈黎兒。
沈黎兒立刻委屈上了:“姐姐你什麼意思?”
許遂恆也瞬間男子氣概上身,惱怒道:“你怎麼胡亂誣陷人?黎兒一向對承哥兒很好,這些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我嗤笑反駁:“你都可以相信是我這個親孃給孩子下毒,怎麼輪到她這個後孃,反而不可能了?”
許遂恆被我問得噎住,一時無言。
“遂恆哥哥,你最懂我,你知道我是絕不會害承哥兒的!”
沈黎兒見勢頭不好,忙不迭將矛頭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