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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果然脈象奇特,正如我猜測一般,是服用了息肌丸的效果。
她小產已是傷身,卻急於做生意而未好生保養,更為復寵濫用息肌丸這樣的寒物,難怪如此。
我替她施針止血,等她脫離了危險,又留了副藥方給許遂恆去抓藥。
正要離開,沈黎兒卻醒了,一見是我,不顧虛弱也要罵我:“你假惺惺的來做什麼?不用你管!”
她還是這麼不識好心。
我本想回敬幾句,看她病得半死不活,決定積點口德,只叮囑道:“那藥不能再吃了,減壽。”
沈黎兒愣了一下,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就手拿了一個枕頭砸我:“要你管!”
我輕巧避開,轉身就走。
良言難救該死的鬼。
......
幾日後,一輛宮車停在國公府門前。
幾個太監登門,請我去宮裡給太后瞧病,我看那車駕確實是宮中的,太監也是宮宴上眼熟的,便跟人去了。
誰料上了車,裡面卻還坐著個少年人。
這少年氣度不凡,衣裳上繡的似乎是四爪蟒紋,眉宇間卻有一股戾氣,約莫是哪個王孫公子。
我不好問他身份,只矮身行了個禮,各坐一邊。
那少年瞧了我一會兒,卻自報了家門:“你不認得本宮?太后被人下了慢性毒,你能治麼?”
原來他是太子。
我連忙重新請安問好,神色如常,心中卻是有些慌亂。
先後與他間接結了兩次仇,他一直按兵不動未去找茬,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此行恐怕不妙。
......
可直到我去了壽康宮,太子也沒有再說別的,只是看著我替太后診脈。
倒是太后連連讚我,說我一個姑娘家竟比太醫院的老頭子還頂用。
我不卑不亢替她診治完,開了藥囑咐了她身邊的大宮女,方行禮告辭。
回到國公府後,我仍有些恍惚。
莫非,今日之事只是巧合?或者太子只是試探一下我的底細?
惴惴不安的心緒,到晚膳時有了分解。
十來名錦衣侍衛進了門,亮出腰牌:“薛小姐涉嫌下藥謀害太后,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閉了閉眼,該來的還是來了。
此時父親與哥哥外出公務未回,只有母親和嫂嫂在家,見侍衛要捉拿我,都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