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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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的童聲在廳內格外清晰,許遂恆如遭雷劈:“她......您?”
“元寶是祁王府的小郡主。”我熱心替他解惑,越過他向祁修謹福了福身:“王爺安好。”
祁修謹還禮,又小心抱起元寶,這才給許遂恆一個眼神:“是本王煩請薛小姐給女兒診病的。誰承想,南陽侯府是這麼個待客之道。”
“您誤會了,我這......”許遂恆張嘴辯解,忽然瞥見一旁的沈黎兒,轉而向祁修謹一禮:“實在對不住,這事怪我一時糊塗,聽了婦人淺見,才唐突了小郡主。”
沈黎兒不由變了臉色,忙不迭撇清關係:“王爺,世子引我為知己,我只是怕他吃虧......”
祁修謹抬了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朝中掌權多年,他可不是耳軟心硬的傻子,也懶得聽這二人撕扯推諉。
“其他先不論,”他側過身,看向我的目光卻是溫和的:“我還是更想聽聽元寶的近況。薛小姐看呢?”
我笑了笑,大方應下:“正要與王爺說元寶的事。今日她無端受驚,稍遲我在院中設下小宴,向王爺賠罪。”
“胡鬧!”許遂恆被晾了半天,早已不耐煩:“王爺賞光,本就該我來設宴款待,你請客?那不是牝雞司晨麼?”
我隨口一句話,竟損傷他脆弱的自尊了。
這倒也好。
還有什麼比眼下更好的時機麼?
我向祁修謹欠了欠身:“王爺,我與南陽世子早已情斷,他要另娶,我情願和離,只是手下商鋪的地契卻被他扣住,無法安身立命。”
祁修謹深深看我。
不過一瞬,他便側目轉向滿臉驚愕的許遂恆:“世子方才說,牝雞司晨?世上的許多事,並不只有男人才做得。既要和離,南陽侯府家大業大,總不會霸著一點地契不肯放手吧?”
許遂恒大概沒想到我竟會在攝政王面前攤牌直說,氣得面如金紙卻不好發作,終於一咬牙:“來人,把鋪子的地契都拿來!”
掌燈時分,我在自己院中擺下了一桌精緻酒餚。
“聽說王爺素愛江南小食,不知這些是否合乎口味,”我起身替祁修謹把盞,“我廚藝不精,聊盡一點心意。”
“薛小姐費心。”祁修謹啜了口酒,不知是否我的錯覺,他神色間竟有些恍惚,“這個味道,很久沒嘗過了。”
我感激於他連日的仗義相助,順口笑道:“王爺若喜歡,我得閒時便做幾道讓人送到府上,反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