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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帶回去,等我一會兒回去替她擦藥包紮。”
翠玉嗯了一聲接過元寶,又附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城西那些莊子和地......”
我聽著不由皺起眉頭,昨日確實走得太急了,一醒來剛想起往事,只想快些離了狼窩,竟忘了有些事還未處理明白,若不去料理,只恐將來有大患。
“那邊你告訴長樂先過去看著,別讓他們生事,過幾天我自有道理。”
翠玉答應著帶了僕人去了,我才看向坐在地上嚎哭的許承光,一把提溜起來。
“你不是我的娘,昨兒讓人打我,今兒又打我!我要找黎兒姐姐!”許承光小雞仔似的掙扎著,眼淚鼻涕抹了滿臉。
“對對對,有人不打你,你去認她做娘,我不攔著。”我丟給他一張手帕:“眼淚擦了,跟我去看你那個爹。”
“喲,這也奇了,怎麼國公府的下人個個膽大包天,才剛險些把南陽世子都抓了,現下又在打小世子。”一個聲音驟然響起,語氣裡帶了揶揄:“許世兄,本王看你今天這運氣可真是背。”
我一抬眼,便瞧見一個紫衣男人正居高臨下看著我,觀其衣飾舉止,倒有幾分氣度,尤其,是在身後許遂恆的襯托下。
而許遂恆在看到寶貝兒子的頹喪模樣後,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指著我便罵道:“我就說你怎麼迫不及待要和離,原來是攀上了國公府的高枝!怪不得那些人聽你指派,現在又打兒子!要不是四皇子替我分說,我還解釋不清!”
四皇子?我心中明白了幾分,原來許遂恆這趟過來,還帶了個靠山說情,只是我那大哥素來剛直不阿,不知道他是不是空跑一趟了。
“我在哪裡關你什麼事?和離書我都已經寫了,世子是有眼疾,不曾看見麼?”我不想在外人面前和他演一出酸掉牙的苦戲,轉身就要走。
許遂恆卻氣急敗壞拉住我:“你留個信算是什麼?和離可是要去官府過明面手續的,一張紙,我不認!就算真要和離,那也該我寫!”
見此鬧劇,那位四皇子笑了一聲:“原來是世子夫人,方才是本王唐突了,這世子爺成天和我們一塊交遊,世子夫人反而又在薛國公府,這可真有意思。”
他大抵也是對許遂恆的風流韻事頗有耳聞,竟是袖手一旁看戲。
我倒是無所謂,只不過嫌許遂恆夾纏不清,許遂恆卻覺得丟人,招手讓許承光來拉我。
“不管怎麼說,你先和我回去!孩子要娘,侯府上下的事也要人料理,你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