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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匹駿馬。掂量再三,還是閃身一旁,給讓出了道來。
穿封狂可不管黎孤阻不阻攔,飛身騎上了逸兒妹妹的坐騎?從呆若木雞的黎孤身前駕馬而去,弄得黎孤一臉塵土。黎孤悲憤至極,敢怒而不敢言,只氣得“哇哇”怪叫,喊聲震天。
黎孤吼聲未絕,迷霧中陡地傳來了穿封狂的聲音:“師傅,墨涵妹妹,你們大家好好保重,待我找回妹妹她們之後,再來和你們會合。”
他的話聲,隨著急促的馬蹄聲漸漸消失在了深霧之中。其千里傳音之功,使得爐火純青,藥翀一眾,自然聽得。
黎孤傷心欲絕,一陣狂吼之後,貌似也絲毫沒有緩解心裡的悲慟。在那裡懊惱不已,撲在兩俱兄長的屍體之前,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藥翀長嘆數聲,到前安慰道:“逝者已逝,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們兄弟二人入土為安,節哀順變吧。”
古千勝也上前來說道:“乖徒兒,好徒兒,節哀吧!”
黎孤身心疲憊,熱淚盈眶,泣聲說道:“你們都是局外人,怎知瞬間失去雙兄的痛楚?你們走吧,待我再和兩位兄長靜處片刻。”
此刻英布因服了藥翀給予的藥丸,已覺無恙,湊上前來,對著藥翀說道:“藥老前輩,服了您老賜予的丹藥,我已傷無大礙,英布在此先行謝過。大恩大德,他日必報。因在下冗務纏身,英布就此別過。”
隨即他又辭別了蕭野、古千勝及南天竹三人。
英布離開之後,陳墨涵便對著三老道:“藥老前輩,蕭老前輩,古老前輩,你們三位定要多多保重,墨涵也得告辭了。”
因她一直心繫穿封狂,所以未待藥翀等作何答覆,便向著穿封狂馳去的方向飛速追了出去。
藥翀望著她遠去的背影,不禁晃了晃頭,嘆聲說道:“人生總是聚少離多,無奈,無奈呀!”
他的神色間,離愁頻添,當然是對久別重逢的徒兒穿封狂心存掛念,依依不捨之情,彰顯了藥翀的陰柔一面。
蕭野斜眼望了望藥翀和古千勝二人,撇嘴說道:“現在好了,又只剩下我們三個老古董了,眼下該何去何從?悉聽尊便。”
藥翀呵呵笑道:“此話當真?蕭賢弟一向吾膝如鐵,何時變得這般冬日夏雲了?”
蕭野道:“實不相瞞,蕭野現在只想覓一良才,傳我衣缽,從此金盆洗手,避世絕俗。只可惜,這江湖亂世,就不曾有一人入我法眼。”
藥翀嘆道:“一切隨緣吧,現今江湖陷沒,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