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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如此超凡入聖,真是後生可畏呀!”
穿封狂忙道:“前輩這麼說,真令晚生無地自容,在下怎能和前輩相提並論!”
叫花嘆道:“也不知尚老弟過得怎樣?想想,和他也有四五年未曾謀面了!”
說著,愛賢念舊,難以自掩,不由一陣長吁短嘆,想這叫花,也是位重情重義之人。
穿封狂黯然傷神地道:“尚老前輩已經駕鶴西去了!”
叫花似深感意外,嘆聲說道:“沒想到‘瑰怪朱雀’就此顛越,不過尚老弟在枯骨之餘,能將畢生所學得以後繼,也大可含笑九泉了!”
此時,店小二已將備齊的好酒好菜笑盈盈地端了上來,滿滿上了一桌。
穿封狂深不知那小二為何一直向桌前搬酒,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五六壇,桌上擺滿之後,又不斷往桌子旁的地上搬。
小二哥已搬得渾身溼透,大汗淋漓!
雖然之前在龍盤山與二位哥哥聚義時,已曾酩酊大醉過,但也不曾見過這等場面,大體估算了一下,桌上和地上堆著的,少說也有二三十壇。
叫花似已飢不擇食,忙不停跌地端起一罈來,笑道:“小兄弟,來,喝!”
說著,已端起那壇酒,“咕嚕嚕”地喝了起來。
穿封狂哪敢怠慢?見老頭如此慷慨激昂,也不假思索,學著叫花端起一罈酒來,盡情地喝了起來。
他極不習慣這樣的喝法,舉起酒罈,方吞了幾口,頓時被嗆得夠狠,一陣咳嗽不止,哽吃難言。
叫花見狀,慌忙放下手中的酒罈,屈身過去,便輕重適宜地給他敲起背來。
他沒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叫花,竟是如此的體貼入微,一時苦於喉間哽慟,對叫花的揉肩捶背,汗顏已極!
穿封狂差點沒被嗆出淚來,哽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在那裡“呃呃呃”地半晌吐不出片言隻語,雙手不停亂舞,嗆嘔之狀,狼狽已極!
只聽叫花道:“小兄弟,看來你不勝酒力呀,我叫花今天以為遇到了高手,特叫小二哥搬來這二三十壇上好的烈酒,決計和小兄弟喝個痛快,沒想到小兄弟酒力如此不濟。”
穿封狂聽在耳裡,心裡卻是不服,只是喉嚨被哽得夠嗆,一直難以搭腔。
過了許久,輕輕緩過了兩口氣,朝胸部輕拍了幾下,擦了擦被嗆出的眼淚,哽聲道:“前輩莫急,在下只是沒有習慣這種喝法,待我緩過氣來,一定奉陪到底!”
叫花不由嘿嘿笑道:“這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