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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能喝啊,這麼幾壇入腹,仍是面不改色,叫花我,算是棋逢敵手了!”
穿封狂漫不經心地道:“在下不勝桮杓,今日恐要讓某些人失望了。”
他再也不敢稱叫花為前輩了,卻又不知該如何稱呼才是,所以故意以“某些人”來試探一下叫花,看他是何態度?
叫花笑道:“小兄弟,喝完這一罈,我再跟你說,我們之間,該如何稱呼?”
穿封狂已覺耳熱眼花,沒想到這叫花也變得這般婆婆媽媽,不爽快起來,帶著幾分酒興地道:“不叫就不叫,誰稀罕叫啊!”
說完,微嘟著嘴,貌似稚氣未退的樣子,不禁讓人忍俊不禁。
叫花哈哈笑道:“好,好,好,不叫就不叫,那喝酒總行吧!”
穿封狂沒好生氣地道:“喝就喝,誰怕誰呀?”
說著,又舉起一罈酒,和叫花一碰而盡。
頓覺兩人都像羽毛未豐的黃毛小子,邊鬥著嘴,邊賭氣喝酒,也不知道,一連喝下了多少壇?
不覺已酒至半酣,穿封狂顫顫地喊道:“叫花,你不讓我尊你為老,那我就叫你叫花,對,就叫叫花,叫花……。”
叫花也是酩酊大醉,微微笑道:“好你個黃口孺子,來,再幹……。”
穿封狂昏花著眼,身子幾乎也耷拉在了桌子上,笑道:“喝……。”
已時至黃昏,二人還在戰戰巍巍地鬥著貧嘴,不覺店內已擠滿了人,這濟濟一堂,並不是來照顧店裡生意的,而都是來看熱鬧的。
兩人拼著酒力,在眾人眼中,能喝上一兩壇也算是海量了,可看著那一堆空罈子,眾人都不覺啞然失色。
穿封狂和叫花,盡情地打著嘴炮,婦姑勃溪,酒池肉林,全然不覺四周已圍滿了人。
叫花微耷著雙眼,緩緩說道:“現在你該知道叫我什麼了吧?”
穿封狂直接爬在桌子上,醉醺醺地道:“叫花,對,以後就叫你叫花,叫花……。”
說著說著,已深覺睏乏不堪!
叫花款款笑道:“不妥,不妥,叫我叫花我倒是喜歡,不過叫我叫花大哥,我會更樂意,對,就叫叫花大哥,大哥……!”
兩人看似已飲酒過量,酒入舌出,開始口無遮攔,打胡亂說起來。
穿封狂哪還記得叫花是老前輩,爬在桌子上,一隻手不自覺地晃了晃道:“對,叫大哥好,那以後我就叫你大哥好了,嗯,大哥好,就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