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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那一天,我會自己拿的。”我認真地回答道。
“你這人可真傻,白給都不要,要不找我給你暖被窩呢。”魏淑芬這話一出口,我是死活都不信。
她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誰家說這話的時候離人七八米遠啊。
這就好像在自家門口喊口號似的,一點都不真誠。
我擺了擺手,連忙拒絕道:“我不睡覺,不好意思。”
魏淑芬將鐵幣重新收好,又緊緊地將那瓶白晶雨攥在手中。
那瓶子雖說只有食指長度一般,但也不算小了。
“你把那瓶給我一下。”我說道。
一聽我這話,魏淑芬可不幹了。“不就是沒答應和你暖被窩嘛,怎麼就要收回去了,小氣得很奧。”
我滿臉黑線,這跟被窩有啥關係啊。
雖然嘴裡嘟囔著,魏淑芬還是不情不願地將東西交給了我。
我將試管精心縮短到只有一節手指大小,同時加固了管壁,這樣就能避免到時候不小心摔破了,流出來的液體腐蝕面板。
接著,我封死蓋子,在上面仔細地穿好黑繩,這才重新交到魏淑芬手中。
“以後不要拿著了,既然喜歡,就戴上好了。”我心裡想著,也就是在我的精神世界裡我才會這麼做,要是在現實生活中,說啥也不能給別人戴,萬一漏了可就麻煩了。
魏淑芬倒是歡天喜地地走了,她什麼也沒付出,就白得了一瓶白晶雨。
我剛準備爬房頂,卻突然被另外一個人叫住。
撅著屁股的樣子,確實有些不雅。
我心裡暗暗咋舌,“嘖,你咋來得這麼巧呢。”
來的人,是李大壯。
這可真是罕見啊,來到10號街這麼多年,李大壯還是第一次來找我呢。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不知道他所為何事。
“有什麼事嗎?” 我問道。
李大壯撓撓頭,一副憨厚的模樣。
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慎重,緩緩開口說道:“任先生,有事拜託。”
說著,他就將那枚鐵幣拿了出來。
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自己。
這鐵幣的出現,真是完美地利用了人心的特點。
如果是我一家一家主動上門去了解情況,肯定沒人會搭理我,也不會有人說實話。
非親非故的,人家為什麼要將自己家的事情告訴你呢?難道就不怕你傳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