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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
“為什麼要丟掉?”他咬著牙,齒間瀰漫出夾雜著烈酒味的腥甜,思緒有些紊亂,但還是固執地繼續:“你後來還跟他見面了嗎?你們做了什麼?有什麼不能讓我聽見?”
他眼眶泛著紅,裡頭的偏執毫不遮掩,在燈光的照映下,隱隱透著瘋狂:“你不是我的alpha嗎?”
祈雲拂下姜儀的手,胸口起伏了幾下,身後的腺體被omega爭先恐後冒出來的資訊素勾的脹痛。
他忍下那股刺痛,冷聲否認:“不是。”
alpha蹙起眉,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同對方爭辯這些無意義的問題,索性稍稍用力,扣住了姜儀的雙手。
“別動,坐好。”他擰著眉頭,將人摁坐在一旁的沙發,口吻呵斥一般,帶著天然的,alpha對於omega的等級壓制。
姜儀不太舒服地抿起唇,他討厭被人這樣命令。祈雲不該這樣對他,他憎惡地想,這是alpha令人噁心的本能,而可憎的,原來連祈雲都沒有例外。
他咬著唇內壁,死死盯著對方轉過去的背影,覺得自己也變得粘膩。
像黏稠的觸手,也要靠著這樣的天然吸引,想要用資訊素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
他多麼瞭解祈雲,只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一個無關緊要的標記,那該死的責任心,就能輕而易舉地將alpha留下。
這樣的生理繫結,總比那些虛無縹緲的愛意,來得可靠得多。
他根本不瞭解祈雲。
祈雲憑藉著記憶,拉開一貫存放抑制劑的抽屜,發現其中除了整理好的報表,空無一物。身後席捲而來的酒味細細織成一張網,很快將他整個包裹在其中。
他掌心握住抽屜有些尖銳的邊緣,藉著這點疼痛,冷眼轉過身,同懶洋洋倚著沙發後背的姜儀對視:“姜儀,你是故意的嗎。”
話是問句,語氣卻並不是。
問出口的那一刻,祈雲就已經不再需要對方的答案。
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來的神情,讓姜儀覺得不懂。
“沒有抑制劑,”姜儀仰起脖子,即使處於矮處,眼神也依舊沒有半分仰視,彷彿這是一場恩賜。他動了動唇,輕描淡寫的樣子:“我丟了。”
祈雲沒說話,只從口袋裡摸索幾下,沒有再多說什麼,熟練地拆開包裝,撥開散落的髮尾,推著針頭,扎進身後的腺體。
體內被撩撥而起的燥熱隨之褪去,祈雲撐住辦公桌邊緣的手掌稍稍握緊,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