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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笑容。這些事於他而言都是塵封的過往，如果不是姜儀提起，他甚至都想不起來：“是啊，所以呢？你半輩子都比不上的人，我是他的救命恩人。”
“你攀不上的高枝，拼了命想要得到的所有，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失去。這是我和你的差距，但我給你機會了，你看你現在擁有的，不都是因為選了回國嗎？”
“是我給你選的，你不感恩我嗎？”
“姜儀。”方知宇一字一句：“這是你給他帶去的災難。你的每個選擇，都在推他進深淵。”
◇ 第78章 “失控。”
“……”姜儀深吸一口氣。
站在這裡時，他本該為自己辯駁。至少這樣一場同方知宇交鋒，他不能落在下風。他原本也沒想過落敗，可方知宇他說不出任何狡辯的話，因為在內心深處，姜儀自己也這樣認為。
他完全的認同方知宇，他知道這裡面沒有一個字冤枉自己。全都是他的錯，祈雲的苦難就是由他而來。
他無法反駁，哪怕是現在。
姜儀說不出任何話，即便是一個“不”字。
方知宇還在繼續，他已經停不下來，像精心介紹屬於自己的孩子，他想把所有的一切細節攤開，徹底刺進姜儀的心臟。
姜儀死了多簡單，方知宇才不要他那麼簡單地去死。那樣太輕鬆了，姜儀不配。
“他去找你了吧？”alpha停下笑了，他掏出手帕，細細擦過自己唇邊又一次溢位的血，輕聲說：“那你知道，他為什麼，離不開你嗎？”
“他生了好多病啊，是不是？”方知宇口吻輕佻，他語氣輕飄飄的，尾音跟著上揚些許：“心疼麼？因為你。”
“方知宇。”
姜儀咬牙切齒，他牙關因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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