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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溫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又該用什麼態度對待這個人呢?
垂在腰間的手指蜷曲,溫迪眼巴巴地抬臉去看站在圍欄上的人,一股子無措之感讓江嶼白不由得挑了下眉。
說實話這樣的溫迪挺少見,因為他們從溫迪還是風精靈的時候就認識了,不存在陌生感,原來的溫迪不管是風精靈還是人形都喜歡貼在身邊。
如今忘了他的溫迪倒是有一種從陌生人開始談戀愛的感覺。
看溫迪飄忽的神色,江嶼白笑了,對他邀請道:“進來坐坐?”
他率先開啟門進去,門敞著,像是篤定他會去。
溫迪只猶豫了一秒,跟著進去了。
他好奇江嶼白到底跟他什麼關係才進的,對,就是這樣,沒錯。
屋內意料之內的整潔,就如他這個人一般,不拖泥帶水,所有的東西都在該呆的地方,整潔有條理。
桌上的花瓶插著兩朵塞西莉亞花,枝葉翠綠,嬌豔的花蕊完全綻放,散發著仔細去嗅才能聞得到的淡香。
溫迪一向喜歡塞西莉亞,這種長在懸崖上迎風招展,有著堅韌不屈的小野花,見青年桌上竟然有他最愛的花,好感不由得往上升。
所以他多在花上停頓兩眼。
江嶼白將他的變化盡收眼底,不動聲色轉身去裡間拿來早就備好的酒菜。
將蒲公英酒和精心切好的蘋果放到桌上後,他又折返拿來一盤雜燴菜。
“請坐。”
江嶼白麵色淡然,看不出情緒波動,絲毫看不出在酒館強吻溫迪的人是他。
溫迪看了眼桌上全都是他喜歡的食物,又去看瓶中的塞西莉亞,怔了怔,很快把驚訝之色隱藏,笑起來:“咦,這麼巧,怎麼都是我喜歡的東西。”
“你也喜歡這種花嗎?”
說著,溫迪落座,綠眸跟隨青年而動,看著他坐在對面。
江嶼白勾唇,“嗯。”
他意有所指道:“這些都是我愛人喜歡的東西,平時已經習慣了。”
“符合口味就好,因為你突然來訪,我還沒來得及準備其他的東西,都是一些粗茶淡飯,還請見諒。”
看到他笑,溫迪晃神了下,很快回神,“啊…這些就很好,很好。”
什麼意思,在酒館他的意思難道不是找他的嗎,還…親了他,現在這麼說又是為什麼,總不能是親錯人了吧。
那個人還和他同名?
不能吧,他都喊他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