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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嶼白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不著急,高階的獵人需要有耐心才能抓到獵物,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而‘耐心’這兩字對他來說是最不缺的,在從前與系統走過的無數小世界裡,短的要待十幾年,長的則要待上幾千幾百年,這短短几個月罷了,一轉眼就過去了。
就算溫迪沒出現在他面前,江嶼白也始終維持著他所說的人設,比如每頓飯都會有一道雜燴菜,喝上一杯小酒,又或者是清晨去崖邊摘下一朵帶著露水的塞西莉亞花。
畢竟風都是溫迪的耳目,他不做的真一點,怎麼能表現出他的深情呢?
夜晚也會遵循他的習慣,比如,沐浴完裹著被子裸睡,別誤會,內褲還是要穿的。
但江嶼白始終沒等到溫迪忍不住的那一天,每次醒來沒有任何異樣,這個發現讓他不禁感慨,現在的溫迪還真是比原來的他純情啊。
少見,要珍惜。
畢竟他想起來後可就沒了。
這天,他起了個大早去城中轉了一圈,大概是溫迪也想不到這個點他居然起床了,溫迪正在風神像下賣唱,以至於江嶼白隨著琴聲靠近,尚沉浸在演奏中的溫迪漫不經心隨意一瞥就看到了他。
悠揚悅耳的琴音倏地響起一聲刺耳的音調,溫迪睜大眼愣愣盯著走過的青年。
江嶼白像是沒注意到被人群圍住的他,隨意看了眼就直接避開擁擠的人群離開了。
走的很乾脆。
溫迪抱著琴傻了。
自從看到江嶼白洗澡,他還被勾起反應後就不敢再出現在江嶼白麵前,他的感情是不對的,更何況他很喜歡那個‘溫迪’,他不可能做出強別人伴侶的行為,就算那個人同樣的是他自己。
可是身體的反應透露了溫迪最真實的想法,對此他既羞惱又唾棄,為了避免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溫迪破天荒的開始躲起江嶼白來。
風在無時無刻向他傳遞資訊,溫迪知道江嶼白所有的行動軌跡。
也知道……青年居然喜歡裸睡,儘管這不是他刻意想窺探的。
只是風將蒙德所有發生的事告知他而已。
他知道這些事後,不可控制冒出要是有歹人趁他睡覺做什麼該怎麼辦,這不是個好習慣,溫迪都想讓他穿個衣服睡覺,起碼不能光的這麼厲害,但…他要以什麼身份這麼說呢?
別人的睡覺習慣,他溫迪怎麼去幹涉。
又如何解釋他知道這些。
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