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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迪回神就看到握著一把風車菊的手,手指白皙修長,因為摘花沾了汁液,點點白色的汁液站在指尖,讓人不禁聯想到不妙的東西。
很適合被人抓在手裡把玩。
溫迪眨眨眼,臉色有些不太好,他既懊惱自己怎麼會想這種東西,又覺得自己不尊重江嶼白,他搖了搖頭。
“那就好,”江嶼白收回握著一把風車菊的手,將它們裝進小袋子裡,“那你忙,我去繼續下一個任務。”
說完,他朝樹幹四周看了看,走過去撿起插在地上的武器。
眼看人很乾脆轉身離開,溫迪忍不住對他背影喊了聲:“做什麼任務?!”
江嶼白腳步一頓,回頭說:“好像叫邪惡的擴張。”
那不是有深淵法師嗎?!
要說丘丘人溫迪還不擔心,憑藉青年的身手,可以戰勝。可是江嶼白沒有神之眼,怎麼敢接下這個委託。
他說他以前是執行官,但現在不是了,也沒有邪眼,沒有任何元素力,怎麼對付深淵法師!
溫迪擔憂跟上去了。
但他並未現身,只是在暗處偷偷看著他。
江嶼白身手出乎意料的好,在魔物堆裡光憑手上的匕首就快速殺死了包圍他的丘丘人,溫迪定定地注視著,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因為他很有技巧將把火深淵法師引入河中消滅了。
分毫未傷。
就是為了把深淵法師引入水中,江嶼白全身都溼透了。
溫迪因為整個人都化為風,想在哪就在哪,他略微思索,覺得江嶼白不可能發現他,於是也不偷偷了,站在河邊光明正大的看。
下面一定是趕緊上來,然後回去換衣服吧。
就算現在是盛夏,全身溼透也會著涼。
江嶼白撥了撥已經溼透的長髮,起身走到岸邊將手裡還沒沾溼裝著風車菊的袋子放在岸邊。
溫迪疑惑看他的動作,又瞥過放在地面的兩把匕首,這是要幹什麼?
很快他就知道了。
因為江嶼白又返回了,朝著湖中心走去,水面逐漸淹沒下身,溫迪靈光一閃,該不會他……想不開吧!
嚇得他剛要現身把人給救回來,就見青年扯開了衣領,當著他面脫了衣服。
溫迪:!!!!!!
翠眸越睜越大,倒映著青年的背影,黑色的上衣被青年乾脆地脫下,丟到岸邊,露出誘人的脊背,上衣正好落在溫迪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