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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也很正常,他早該想到何元秋是直的了。
“真的沒什麼?”何元秋表情猶疑,他能感覺出來自己的回答讓單樊迪不如剛剛開心了。
單樊迪問自己是不是跟他一樣?是在說什麼一樣?
何元秋雲裡霧裡,而單樊迪也不想挑明。
他沒臉挑明,他知道直男都是掰不彎的,說出來也不過是徒增尷尬。
單樊迪煩躁的站起身,“我回屋了。”
何元秋也跟著起身:“嗯,你好好休息。”
何元秋這句話還沒說完,單樊迪已經邁開長腿三步兩步的上了樓梯,走到拐角處扭頭回看,就看見何元秋正在任勞任怨的收拾茶几上的餐杯碗碟。
單樊迪‘嘖’了一聲,忍不住又從樓梯上下來,把東西三下五除二全都堆進洗碗機裡,才一聲不吭的轉身上了樓。
他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何元秋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已經把洗碗機摁開了,無奈,何元秋只能也跟著上了樓。
感應到廳中無人,一樓的燈光自動關閉,只剩一個洗碗機在嘩啦啦的進水,開始最後的處理工作……
第二天,何元秋跟單樊迪師徒去了警局,檢視之前存放劉琦的停屍間。
一進停屍間的門,汪雷羅就‘咦’了一聲,說:“好熟悉的味道。”
王警官無語:“……這有什麼熟悉的。”
“真的很熟悉。”何元秋也覺得停屍間裡隱約有一種味道叫他感覺熟悉,他跟汪雷羅對視一眼,忽然福至心靈,兩人異口同聲道:“那個老婆子!”
沒錯,這種帶著屍氣的水鬼味道,跟昨天他們在宋副總家裡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王警官聽他們說了一遍昨天發生的事,也思量道:“莫不是那水鬼和這個乾屍同出一門?乾屍是被那個幕後兇手盜走的?單顧問你說有可能嗎?”
單樊迪今天心情不太好,一直沒說話,戴著墨鏡十分高冷。聽到王警官叫他的名字,才冷冷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我回頭就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劉琦的乾屍已經找不回來了,現在一點線索都是令人欣慰的曙光。
看完停屍房,幾人就去了詢問室見劉琦的室友王霞。
王霞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王警官怎麼問她就怎麼答:“我跟胭脂是今年三月份認識的,當時我出差回來,胭脂的座位就在我旁邊。我們一見如故,胭脂說她剛搬來想找個房子,我室友正好去年年底搬走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