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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而親不待,人世間最大的遺憾莫過於此……
“這是誰的身份證?”對門屋內走出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人,穿的卻是常服。
其中一個是十五六歲少年,留著寸頭,應該還是個學生。
另一個則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身高體長,穿著灰T恤,黑褲子,腳上配了一雙白色的板鞋,簡單大方又不失帥酷瀟灑。那青年男子鼻樑上上還架著一副黑墨鏡,三七分的髮型用髮蠟固定住,看起來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看見何元秋,那青年男子微微低頭,墨鏡順著鼻樑下滑,露出一雙與常人不同的灰色瞳孔。男子透過墨鏡上方空隙瞥了何元秋一眼,又抬起頭把墨鏡推上去,對旁邊的中年警察說:“他不是,讓他走。”
中年警察聞言,就把身份證和幾張紙都還給了何元秋,跟著那個男子回到了屋內。
臨走前,那青年男子又回頭看了何元秋一眼——是個長相很平凡的人,五官沒有任何特色。只是眼眶微紅的,看起來又難過又委屈……
他們三個進了屋子,那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問男子:“師傅,不是他?我看他頭上簪發那支筆是真東西。”
男子點點頭,語氣有些深沉:“不單那支筆,他身上的道袍也是真東西,只是年頭短,你看不出來。”
少年撓撓頭:“您說他會不會是狐妖座下的童子,要不怎麼二十多歲了還沒穿法袍呢?”
現在的道士出門辦業務,基本都穿普通人的常服,但凡穿起道家的衣衫也是全套的法冠法袍。像何元秋這樣穿著一身童子服就出來活動的,還真是少見。
男子想了想,說:“或許,是還沒入門……”
也不知道何元秋修的是哪門哪派,看起來已經有些深淺了,竟然還沒入門……
“算了,不管他了,說說咱們的案子……”
何元秋接過身份證,那個拍照的警察還警告他說:“我告訴你,別抱僥倖心理啊。要真犯了事兒,我們肯定分分鐘就查出來,看你這樣的,估計連證件都不齊全。”
何元秋承諾自己不會作奸犯科,才又跟著袁冰龍回到了他家。
袁冰龍的老婆對何元秋本就半信半疑,如今也不顧及袁冰龍的面子了。直接跟何元秋道:“大師你看,現在情況太複雜了,我們也判斷不出你是不是騙子,要不你先回去?”
“說什麼呢!大師真有本事!”袁冰龍著急的幫何元秋辯解,但是他老婆根本不信,斜眼看著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