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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陰狠地道:“真不愧是隱元會的掌門人,什麼事都瞞不過你的耳目,只是你又是否算到……”
李倓立下拔出掛在牆上的佩劍,寒光一閃,劍鋒直直地刺向了顧睞之處,接上那句未完的話。
“我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呢?”
這一劍出得狠辣而快速,而顧睞身子卻絲毫未動,靜靜地站在哪裡,從黑色的斗篷中伸出一隻素白如瑩玉般的手,微微抬起,兩指竟穩穩地夾住了劍刃。
“鏗”的一聲,伴隨著又一道寒光閃過,李倓手中的長劍被從中間生生折斷,□□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方才還一臉陰狠的男子此時面色慘然,臉上一道淺淺的血痕,他耳側的一縷黑髮隨之斷落,緩緩飄落在描著異域花紋的地板上。
“年輕人還真是沉不住氣啊?”顧睞將手收回了斗篷中,而李倓也撐不住了,手一鬆,“砰”的一聲,半截帶著劍柄的斷劍隨之掉落在地。
李倓忽然慘笑起來,道:“原來你才是我們中隱藏最深的人,怕是劍聖也……”
“我如何倒不用你來評判,只是均天君為了私心圖謀這一切卻是要為他人做了嫁衣啊。”顧睞嘲諷道,眼神幽幽地在他身上掃過。
“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倓冷冷道,
“朱天君盧延鶴已經死了,他的屍體都已經腐爛得只剩下骨架了,你說我是什麼意思?”顧睞語氣幽幽地道。
“你說什麼?”李倓大驚失色地道,朱天君已經死了,那前段時間和他一起埋伏劍聖的人又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紛爭,但……我不希望有其他的人參與,怎麼做,均天君心中應該自有定論。”顧睞語氣淡淡地道,
李倓低下頭又是思索一番,再抬頭時室內已只剩下他一人。
離開南詔皇宮後,顧睞直接回了燭龍殿,沒有驚動任何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想起與李倓的見面,她不否認,自己當時的確是對他起了殺心,當然那只是一剎那,否則那斷劍傷的可不是他那俊美的臉,而是他的腦袋了。
李倓給她添了不少的麻煩,這是她對他動殺心的原因,但這人若用好了,就能成為暫時牽制穆瑪依的工具。
再說即便她不動手,李倓也會為他的不成熟而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暫時還沒有對穆瑪依動手的準備,雖然她現在很討厭這個人,但她的容忍度一向比較高,穆瑪依這件事或許可以成為一個契機,甚至於日後的安史之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