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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這個樣子,你高興了吧?是不是報復得很爽?」
「那就請你滾!以後再也不要來打擾時宜了!」
時宜被侵犯……
徐嘉野不停地搖頭,踉踉蹌蹌地往後退,最後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時宜因為他半夜打電話戲耍她出門,被人侵犯過。
15
我又做噩夢了。
渾身酒氣的人將我拖進巷子裡,我拼命掙扎,他卻越來越興奮。
混合著雨水,我的衣服被撕開。
雨水滴在我的肌膚上,我不停地戰慄。
我哭著祈求,「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求求你……我給你錢,求求你……」
可是我的哭訴,我的求饒,卻讓他越來越興奮。
他殘暴地將我最後一些蔽體的衣物撕開,然後一邊掐著我的脖子,一邊在我身上搖晃。
令人作嘔的酒氣鋪天蓋地朝我襲來。
如被野獸撕扯般的折磨持續了很久、很久。
我已經哭不出聲,麻木地躺在骯髒的角落。
我也是髒的。
從凌晨到天光微亮。
停下,又開始。
停下,又開始。
一次又一次。
禽獸終於從我身上離開,他唾棄,「誰讓你大半夜在外面瞎晃悠,活該。」
我想,死掉就好了。
……
「時宜,時宜……」
有人不停地喊我的名字。
我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南溪雙眼通紅的看著我。
「你還好嗎?」她抱住我。
我才發現,我的臉已經被淚水浸溼。
我說,「還好,只是剛剛又做噩夢了。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夢。」
南溪身子僵硬,「沒事,假的,都是夢。」
16
我繼續在醫院接受治療。
那個男的還是每天堅持守在樓下。
不過他再也不上來煩南溪了,南溪也不用費盡心思到底去攔他。
我依舊每天去看女主跳崖的那集電視劇,陪我看電視的男人也總是會在。
我要每天絞盡腦汁地給他編故事結局,他也總是跟我說,「你昨天不是這麼說。」
我才不管我昨天說了什麼。
我在醫院住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已經不喜歡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