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也不能挑到老局長的親戚頭上吧?你放心,既然你哥不可能殺人,那他在我這也不可能有事。”
張婷聽進去了,不過沒什麼用——因為張東來那個熊玩意,著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她嘴上說著“不可能”,心裡其實也不太有底。
“先跟他們進去做個筆錄。”駱聞舟說,“我讓郎喬來,你跟她實話實說就行,沒事的。”
他話音沒落,費渡已經抬腳走在了張婷前面,哄小孩似的衝她招招手,輕聲說:“不怕,我陪著你。”
他這鞍前馬後照顧別人妹妹的德行,活像他才是那個“妹夫”,駱聞舟對這種資產階級沒事就跟女孩撩閒的腐朽生活很看不慣,想要冷笑,又怕再刺激張婷,只得作罷。
費渡陪著張婷進了市局,做筆錄的期間,他端著個紙杯坐在外面等。
片刻後,駱聞舟溜達過來,坐在他旁邊:“你們這些人,一言不和,動輒找律師,讓我們很被動啊。”
“律師可不是我提議找來的,”費渡說,就在駱聞舟詫異他居然用人話辯解了一句時,他很快又補了一句不那麼像人話的,“要是張東來真殺了人,我想撈他也用不著找這種沒用的律師,我會另外送給你們一個兇手。”
費渡和陶然說話的時候,永遠健康守法積極向上,跟他說話的時候,永遠混蛋陰鬱無法無天,反正哪邊都不太像真的,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嘴炮,什麼時候說實話。
“相信金錢萬能,”駱聞舟神色冷峻,聲音卻懶洋洋的,用介於玩笑和正經之間的態度說,“你這個同志的論調很危險。”
“不萬能,那只是因為你錢不夠多,”費渡神色不變,話音一轉,“陶然呢?”
“承蒙費總給我們指路,”駱聞舟說,“就是指路的方式有待商榷,無法作為呈堂證供,我只好把他派出去找能用的證據,不然你們拉來的律師等會逼我們放人,我們是放還是不放?”
他這段話語焉不詳,活像在對暗號,倘若隔牆有耳,大概也得聽得雲裡霧裡的,費渡卻知道他在說那菸頭的事——菸頭雖然被他及時撿回來,終歸卻是來歷不明的東西,即使駱聞舟願意信任他,合議庭也不會,警方只好順著這條線索去找其他的痕跡。
“就算我不碰,你們也來不及拿回來,到時候連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死者都確定不了,”費渡一聳肩,“有個人跟我說過,‘世界上發生的一切都會留下痕跡’,不過能不能拿到,就靠雙方的運氣了,你們這次運氣還好嗎?”
駱聞舟倏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