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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起源於一串油吱吱香噴噴的烤松鼠肉。
挽陽山是座佔地廣大的仙山,上面長滿了四季常青的松樹,綿延幾千裡,青蔥翠綠得十分壯觀。如此壯觀的松樹林子裡必然有同樣壯觀的松鼠,特別是挽陽後山,更是松鼠的天堂,我懷疑四海八荒的松鼠是不是都跑到挽陽山來了。松鼠的存在關乎挽陽山的生態平衡,本來是個好事,可一旦數目過於龐大了就有物種入侵的嫌疑。作為同樣分享了挽陽山食物鏈的我們一行十幾個師兄弟,一慣以將松鼠數量控制在食物鏈所能承受的範圍內為己任。這話說得我們很高尚,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抓松鼠吃罷了。自從去到挽陽山,我不能同往常那般時時蹭到陵光的醃蘿蔔絲兒,於是將熱情都轉移到了松鼠烤肉上。每到輕暑夏末,我便約幾個師兄一同上後山抓松鼠,
因醫藥課上師兄們只是昏昏欲睡,而我卻要松鼠肉乾來打牙祭,所以我的松鼠需求量也特別大,抓起松鼠來自然也特別勤奮,久而久之,便練得一手高明的捕鼠功夫,不消半日,僅能捕到十來只鮮嫩肥美的松鼠。同樣喜歡吃松鼠肉乾的孟章對我十分敬佩,曾十分謙恭地向我討教了兩日。
且說自從我跟了不大喜歡胡混的九師兄學習之後,便很少有機會去抓
松鼠,這讓我十分痛苦。這一痛苦了便書也不讀了,飯也不香了覺也不想睡了,日日裡長吁短嘆十分悲催。終於在一個月朗星稀烏鴉南飛的夜裡,被過來給我蓋被子的九師兄發現了端倪。
他同師父一樣,喜歡穿白衣裳,平日裡顯得整個人都飄飄欲仙,當然,我們本來就是神仙。他將我的手輕輕放進薄被之中,然後我便“啪”地睜開了眼。
只見他輕輕一頓,表情淡淡,“你還沒睡?”
我可憐兮兮地點了頭。
“想去抓松鼠?”
我心中一喜,卻猶自可憐兮兮的形容,又點了頭。
他他卻笑了,一把將我拽起來,拉著我走出了青瓦庭院。
外面松風陣陣,松浪起伏,淡淡月光透過鬆林,灑下斑駁疏密的影子,夜風搖曳,吹得我倆的衣袍輕輕掀動。
我疑惑半晌,“九師兄,我們現在是去抓松鼠?”雖然我很想抓,可這烏七麻黑的如何看得清?
他回了個“嗯”,接著從袖中摸出兩粒珠子,又補充道:“明日一早你得隨師父去混元天尊的靈丹會,待你回來早過了抓松鼠的季節。今晚就遂了你的願罷了。”
我就著月光看到那兩枚珠子,差點沒興奮地跳起來。那可是四海八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