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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這次關注的仍然與我不同,拉著我遠離他二人後,就咬牙切齒道:“臭蝴蝶還想嫁到我家來,我絕不允許!”
我以為錦蝶想進入豪門的想法似乎也沒有什麼錯,但是鑑於天天對她的反感,我也不大好反對她,畢竟,這些事於我實在沒有什麼關係。我勸了她幾句,道:“你娘定然是不同意的,你無須擔憂。”
天天又循著以往的習慣,把錦蝶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我乘著她緩氣兒的功夫,拉著她浮上了海面。
我們小小魚的眼睛都很小,能看到的範圍很是有限。最大限度地瞪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方藍空,其上漂了幾朵閒適無比的白雲,偶有鳥兒飛過,翅膀的流線極是優美,動作之敏捷比之我們魚類還要更勝一籌。六界許多物種,幻海之外,我也只見過這些鳥兒,而且分不清什麼是鷹什麼是雁,當然,也實在沒那個必要去分清。老鱸魚曾經說過,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一貫喜歡以這些文鄒鄒的句子來表示自己的博學,我和天天很是看不慣。總之那句話大致是說天空是鳥兒的領地而大海是魚
兒的領地,兩者各有歸屬,互不相犯。
我和天天就這樣懶洋洋得歪著,她一直在嘰嘰喳喳地說著少羲在另一個嶺子挑戰的事情,可我有些心不在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後來證明,我是隻很有預見性的小小魚。
我倆都不知道,我們抬頭看的那朵很潔白很潔白的白雲,呃,此時的我沒出過雲珊嶺,也沒見過那許多東西,所以想象力和描述力也有些匱乏,故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朵白雲的潔白程度。言歸正傳,在那朵白雲之上,有兩個神仙正在爭奪一個珠子。
一個白袍玉帶,滿目冷酷;另一個青袍黑靴,眉目俊朗。兩人踩在同一朵雲彩上,氣氛卻劍拔弩張。
白袍的屏翳神君一手託著琉璃盞,另一手正與那青袍的季影神君鬥法。兩人交手間,白光青芒交相間錯,幾個回合後,只有單手對戰的屏翳神君略見劣勢。
“季影!快把澤霞珠還我!時辰快到了!”屏翳神君加快了攻勢,乘對方閃躲的功夫,指尖快速在那季影神君袖袋間一拂,不想季影神君身形閃電般一個側身,仍是沒能拿回澤霞珠。
兩人隔了一段距離,鬥法也停了下來,季影神君摸出一顆橙紅色的珠子,個頭比指甲蓋還要小上許多。他在對方面前揮了揮戰利品,得意洋洋道:“看,有本事你就躲過去呀!嘿嘿,總算是贏了你一回。”
屏翳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