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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座把車子駛走,他的淺藍色BMW很威風地大敞著車篷。
“明天的新聞我們會不會上頭條?”我問。
他笑,雙手離開方向盤,丟給我一個飛吻,臉上一副十分迷醉的樣子。
“風騷!”我笑罵。
三拐兩拐,開進一條繁榮的商業街後,他將車子停泊在路邊。
“怎麼?”
“下去走走。”
依稀記起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就是在這條街的街口將我擄走。要忘記那樣深刻的經歷並不是件易事,而似乎和他在一起的經歷沒有哪一件不是印象深刻。
他牽著我穿行在人潮中。
跟隨他穩健安然的步伐,不時望一眼那張如經過精心雕琢可媲美希臘神祗的側面,心頭漫上一份滿足和依戀,如果可以這樣相牽著走到一生一世的盡頭,該有多好!
“如風——”我脫口叫了出來。
“唔?”他別過臉來看我。
“沒事。”我衝他傻笑,抽出他握著的手摟上他窄實的腰。
他溫和一笑,傾身吻吻我,“可愛的小東西。”
“走啦走啦。”我紅了臉推他,免得他再作些更加出格的事來。
留心一下四周,發覺路人的眼光有意無意總投向我們,是他的樣貌和氣勢吸引了眾多不由自主的視線嗎?還是有人認出了他?畢竟他的知名度與天一樣“低”。有一個出色的過分的情人是不是件好事?我現在還不知道,有一個出色的過分的大哥處境就不怎麼妙了,據雨盈說念中學時他去學校接她露了臉,隔日她幾乎沒被一眾女生的好奇心、傾慕和口水淹死,三天之後就被迫辦了轉學。
“在想什麼?”頭頂飄來他柔和的聲線。
“雨盈。”
“她怎麼了?”
“曾經被你連累得很慘。”
他低笑,停下腳步。旁邊是一家音像店,正播放著悠揚的樂曲,我還沒來得及續上一句,“恐怕下一個是我”,他已然以不容置駁的姿態摟上我的腰。
“來,我們跳舞。”
語畢帶著我在熙攘的人群中前進,後退,再前進,旁若無人地將我舉到半空連續迴旋,還縱聲大笑。明天怕不止是上新聞頭條那麼簡單了,極有可能我只在房間的窗戶邊露一下臉都會被照相機的鎂光燈淋的三個月睜不開眼睛。可就算那樣又何妨?此時此刻,只怕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比我更快樂。
直到聽不見音樂,他才停下來,我笑喘著氣從背後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