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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從小落下的病根,還是這消失的五年裡造成的?
陸折不敢想,也不肯想,他只知道他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拽住,痠疼滲進血管送至四肢。
從頭到腳都冷得徹底。
面對一個陌生人,尤其是一個身世悽慘的陌生人,人心第一反應心疼是很正常的事情。
因為是陌生人,心疼過後就只剩下了對造化弄人的感慨。
陸折是心疼沈白舟的經歷。
可是陸折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難受到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下一秒又彷彿會被直接撕碎一般,彷彿將沈白舟的經歷親身體驗了一遍似的。
陸折蹙起眉頭,抓住胸前的衣服,想要平復自己內心躁動的情緒,難受得呼吸都亂了起來。
他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給嚴棣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到休息室了?衣櫃裡的睡衣是乾淨的,你想換就換。”
陸折哪管什麼睡衣,哭喪個臉,語氣裡充滿恐懼:“哥,我現在好難受,我不會是熬夜過度要猝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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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棣差一點被陸折嚇死,好在趕過來給陸折檢查了一下,並沒有檢查出什麼大礙。
於是,嚴棣安慰了陸折幾句,又趕回了急診坐班室。
陸折心臟難受的不敢再熬夜,送走嚴棣後,趕緊收拾了一下,然後迅速地縮排床裡,閉眼睡覺。
一夜好夢。
陸折再睜眼時,天色大亮。
不過四月末天亮的早,天大亮也只有六點多。
原本這個點,加上陸折通宵時間久,陸折一般會繼續睡回籠覺。
不好好睡他個一天一夜,他是不會離開醉生夢死的床的。
但是醫院休息室的床是木板床,睡著有些硌人,陸折睡了一晚整個人都腰痠背痛,所以他打算回家繼續睡回籠覺。
嚴棣下班時間是七點半,陸折急於去睡回籠覺就沒等嚴棣,給嚴棣買了早餐後,直接打車回了家。
陸折自大學畢業,就從家裡搬了出來。
公寓是晏霜辰和嚴棣幫他一起挑的,離工作室近。
當然,離他這兩個哥哥也近。
陸折睡回籠覺前,想起來今晚約了三名助理去老地方聚餐。
於是在手機上定了個鬧鐘,省的睡過了頭,放人鴿子。
然而,鬧鐘直接成了擺設。
陸折不過是睡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