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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淵抬手撫摸臉上面具, 苦惱道:“如果換面具的話,是不是又要多花靈石?”
他打不開薛沉景的儲物袋,進來這裡的靈石, 都是虞意掏的。
虞意一邊掏靈石一邊道:“你想換的話……”
她話沒說完,薛明淵便擺手道:“你買淬劍的材料應該會很耗錢,別在這種小事上浪費靈石。”
他從牆上取下一件黑袍罩上, 又戴上兜帽,遮擋住自己的的兔耳朵,“這樣應該會好一些?”
兜帽幾乎遮蓋了他半張臉,連眼睛也擋在下方,虞意問道:“無遮樓裡景色很美, 你這樣應該不方便看吧。”
薛明淵掀了一點帽簷, 眨了眨眼道:“沒關係,我偷偷看。”
他低頭時,兔耳的尖尖便從兜帽下露出來一點, 虞意的目光不由滑向垂在他腮邊那雪白的長耳。
薛明淵眼裡含著笑,乖順地更加低下頭,“你想摸的話就快一點摸哦,出去應該就沒有機會給你摸了。”
虞意被他說得意動, 伸出手小心地摸了摸垂下來的一點兔耳朵尖尖。
兔耳尖上輕柔的撫摸化成了一種難耐的酥癢鑽進他的耳心裡,薛明淵頭皮都在發麻,被她摸得半眯著一隻眼,呼吸不由急促起來, 虞意被他的氣息撩在手腕,急忙縮回了手。
薛明淵因自己意外的反應而不好意思, 那雙紅眼睛似乎更紅了一些,低聲道:“沒想到這幻化出來的耳朵還能有感知, 抱歉。”
“兔子耳朵本來就敏感呀。”虞意摩挲著手腕,噗嗤笑道,“你怎麼老是在道歉。”
薛明淵將兔耳塞回兜帽內,也意識過來自己好像常常道歉,無奈地笑了笑,彬彬有禮道:“我是怕冒犯了姑娘。”
他和薛沉景實在不一樣。薛沉景就算是踩你臉上了,也不見得會道歉,除非你對他來說有利可圖,他倒是跪得飛快,一點節操也沒有。
換作是薛沉景,為了好感度,他這會兒大概已經不要臉地把耳朵使勁往她手心裡塞了,可能還會一邊紅著臉哼唧,一邊故意誘惑地問她,“主人,你想不想摸尾巴,尾巴也很好摸的,你想摸嗎?”
這樣兩種完全相反的人格,竟然同存於一具身軀內,真是神奇。
虞意盯著薛明淵的臉,竟然想起了薛沉景,她心中一凜,搖了搖頭,把薛沉景那廝甩出自己腦海,轉過身也套上一身黑袍,兩人踏進無遮樓內。
身後的小黑屋消失,他們出現在一條繁華的主道上。薛明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