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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能助。”
柳青聽到李煜再次提起修行未久之事，心下好奇道：“聊了這麼久，還未請教閣下的來歷？”
李煜見對方終於問起，似笑非笑道：“我的來歷，你們不是已經查到了嗎？”
“我們的確瞭解到一些，可那應該只是閣下明面上的身份吧。”
“如果我說，那就是我的真實身份呢！”
“什麼？！”
不僅僅是柳青，就連旁邊一副漠不關心模樣的越飛雲也都是心中一震，臉上罕見露出吃驚之色。
而在短暫的震驚過後，柳青也想通了一些事。
難怪李煜願意主動對大周示好交流情報，原來對方真的是烈士家屬，對於大周還是有一定感情的。
想到這裡，柳青看向李煜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沒想到閣下竟然真是烈士之後，您的父母都是大周的有功之臣，還請受在下一拜。”
雖然知道了李煜的身份，但柳青卻並沒有改變自身態度，依然尊敬有加。
如此心性，也讓李煜對其評價上升了一層。
“閣下的父母都是忠烈之人，沒有他們這樣人的付出，就沒有現在的大周。”
越飛雲也難得開口，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李煜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聊，“我的時間不多了，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儘快。”
柳青表情嚴肅，“還請閣下講講青萍宗跟劉盛……”
“沒問題。”
半個小時後，李煜離開。
柳青跟越飛雲一言不發回到107所，屏退所有人後開始線上會議，將今天打聽到的一切上報。
彙報結束後，柳青靠在椅子上，目光看向窗前的越飛雲，“關於李漁的身份，雲老你怎麼看？”
越飛雲想也沒想道：“我只是一個武夫，不會用腦。”
柳青無語，“雲老這話你騙騙其他人算了，怎麼連我也騙。”
越飛雲不為所動，“這是你的事……”
“剛才會議上已經說了，你是107所另一位副所長，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他的來歷應該沒有說謊，這沒有必要。”
越飛雲轉身，狠狠瞪了眼柳青，拉過對方旁邊的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道：“至於他的身份，你不覺得火焰、長槍這兩樣東西很熟悉嗎？”
柳青“騰”的一下坐直，“你是說李漁跟那位有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