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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徐淮景一天二十四小時粘著我。
但還好,他淡定地彷彿並沒有發生任何事。
我們雖然關係變了,但相處方式並沒有改變。
可能偶爾會有一些我覺得彆扭的舉動,但只要我稍微顯露出一點點的不適應,他都會立刻終止並回到安全位置。
我覺得他有點拘謹,但這讓我挺舒服的。
我覺得我有點渣。
“你別這樣,”我擦完頭髮,把毛巾往浴室裡隨手一扔,“坐唄,跟以前一樣。”
我把這話說完就覺得不是很對,我們怎麼能和以前一樣呢?
“可以不一樣,”於是我又補充道,“你想不一樣也可以不一樣。”
徐淮景看我一眼,可能是不懂我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不過他似乎並不打算給予回應,只是微微躬身,拿起我床頭的單詞書,淺淺翻了一下。
“新買的?”
我舌頭短暫的打了下結:“二手的,隨便看看”
早上確定完關係後,我和徐淮景互相提了要求。
我對他提的就是別一天二十四小時纏著我,他對我提出的讓我好好學習,然後去他大學的城市找他。
我當時聽完就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我這個狗屎成績他讓我跟他考一個學校?
我活到六百五十一歲都考不了六百五十一分。
徐淮景又告訴我,只要一個城市就好,考個四五百分也可以。
好像難度降低了一點,我被忽悠地看見了一點曙光。
然後他攥著我的手指頭,低著頭,垂著眸,聲音輕輕地,像受了委屈似的。
“我不想和你分開。”
我聽後直接起床直奔學校買了本單詞書回來。
本想悄悄努力然後驚豔所有人,卻沒想到學習未半而中道崩殂,單詞沒背下來三個就被徐淮景抓了個正著。
被人看穿心思是件很難受的事,特別在徐淮景面前,我更難受了。
“你知道我不學英語,”我把他手上的單詞書拿過來隨便往桌上一扔,“高考減了一百五還剩六百,夠了。”
我好狂,把徐淮景逗笑了。
他難得露出了一點笑容:“可你數學也不怎麼樣啊。”
我“嘖”了一聲:“那玩意兒我想學還不是分分鐘?”
徐淮景很給面子的“嗯”了一下。
我覺得他在哄我,但沒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