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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楘州所有女人的嚮往。可惜再也不能原諒他了,照片之後又發生這麼多事,他想殺她,他強迫她,遠遠超出她能接受的範圍。怨偶在一起,除了彼此折磨衍生不出價值來。如果忍讓,這次過去了還有下次,她不夠強大的心臟支撐不了太多愁緒。
她被他撞得支離破碎,然後閉上眼,她困了。
他也無趣,不知何時草草收兵的。僵硬的仰天躺著,像兩具無人認領的屍體。他的本意只是想要淡化尖銳的矛盾,但願她明天醒了能換個態度,把今天的不愉快全部忘記。他也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弄錢的事再也不想過問了。各種周旋和應酬讓他疲於奔命,現在又威脅到他的婚姻,早知如今,當初就不該回國。
這一夜迷迷糊糊想了好多,大概沒有睡幾個小時,連夢裡都是她要離開陏園。他很著急,驚醒過來側身去攬她,誰知撲了個空,她不在床上。他的腦子嗡地一聲就炸開了,撐起來看,外面天光大亮了,不過天色不好,雨落在視窗的雨棚上,擂鼓一樣砰砰作響。
他躍下床進浴室檢視,裡面空無一人。忙扯了件晨褸套上,三步並作兩步下樓,大廳裡空無一人,不見有她。他的心都要從腔子裡蹦出來了,大聲喊:“南欽,你在哪兒?人呢?都死到哪裡去了?”
傭人們從旁邊的拱門裡出來,吳媽抹著手道:“先生彆著急,少夫人在給我們發工錢。”手往後點點,“就在裡面。”
他鬆了口氣,背往扶梯頭的大圓球上一靠,緩了緩心神看座鐘,九點半了,今天還要接待南京來的專員,繁瑣的公務,忙都忙不完。他上樓洗漱了重新下來,她已經坐在沙發裡打毛線了。身上穿了件喬其紗的旗袍,梳了個愛司頭,劉海燙成波浪狀,服服帖帖覆住半邊額頭,有種他從未發現過的美。
看樣子是雨過天晴了,他心裡突然一鬆快,邊扣袖釦邊問:“什麼時候燙的頭?今早出去過?”
她沒抬眼,曼聲道:“家裡的小大姐幫我燙的,老式燙法,很方便。”
她說的小大姐是家裡的年輕女傭,正是愛美的年紀,成天愛琢磨燙頭染指甲。誰幫她打扮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似乎氣消了。昨晚鬧了半夜不是沒有成效,他總算放下心來,暗裡慶幸著,站在她邊上道:“上次在寘臺說起開戰的事你還記得吧?空軍基地新購進幾十架飛機,明天我要帶人到周口機場去接應,可能得耽擱一兩天,因為有些手續要交接……”他看了她一眼,“我會盡快回來的。”
她隨口應下了,垂著眼睫數毛竹針上的線圈。臉上雖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