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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會關心這種事呢。”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如他所言翻到第三頁,漂亮的指甲在文字上點了點,“也就這種程度嗎?”
“……?”
北條夏樹深深震撼了,不過表情仍然保持著八風不動的樣子。
出發之前,貝爾摩德臉上依然掛著猶疑的神情:“我總覺得不會這麼順利。”
任務過程只用了十來分鐘,他在車上聽了幾首純音樂,對方就帶著東西回來了。
她把它放到了後座的箱子裡,又一次嘆息般對他說:“那個女演員有問題。”
儘管無憑無據,貝爾摩德三番兩次地提起,北條夏樹也將這件事放到心上,抬頭從後視鏡看到瓷瓶的白底青藍頸口,依照他的眼力倒也看不出真偽。
資料就放在手側,他瞥了眼水原麻衣的證件照,是微笑甜美清純的女孩。白色的襯衫領口繡著兩朵小花,橙黃色花蕊,白色傘裙繞花心一圈,有點像雛菊,又大概是薔薇的某一種。
“我還以為你會像Gin那傢伙一樣,說我總是毫無證據又想得太多,明明最多疑的就是他自己。”貝爾摩德翻找了下中央置物盒,“有煙嗎?”
北條夏樹義正詞嚴:“對身體不好,忍一忍吧。”
貝爾摩德合上了蓋子,漫不經心道:“這句話也得跟Gin說。”
北條夏樹哽住了:“……”
也不是沒有提過,不過每次提起,琴酒看他的眼神都相當玩味。
他的表情很鎮定,但貝爾摩德盯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你是最不該怕Gin的。”
“……?”
“他對你還不夠好麼?”她說。
北條夏樹終於繃不住臉上的神情,用一種震驚又離奇的目光望向她,無聲地反問“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
他很委婉地說:“抱歉,我不這麼認為。”
“嗯……我想想。”貝爾摩德彎起手指,對著他的太陽穴比了個開槍的手勢,“Gin有沒有拿槍口指過你?”
北條夏樹踩下離合,語氣平穩自然:“當然。”
這令貝爾摩德有些意外,沉默了幾秒鐘。她想了想,又問:“是嗎?你有向Gin提過離開組織的事吧,他又是什麼反應呢?”
琴酒不會跟她說關於小朋友的事,他對此守口如瓶,從不正面回答;他也很討厭她揶揄地喊夏樹‘小朋友’。這事是貝爾摩德靠著直覺與微妙的職位結構變動中猜出來的。
很平平無奇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