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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頜:“你是打算把紅酒潑到他臉上?”
曲鳶輕咬下唇沉默著,算是預設了。
聽他又問:“你想過後果嗎?”
想過。曲鳶跟甄湘學了兩招防身術,潑完酒後,如果仇總有下一步動作,她就會屈起膝蓋給予致命一擊,專案負責人是中立的,他不會得罪任何一方。
她有很大可能全身而退。
但會間接影響到沈暮和仇總的關係,畢竟她是他帶來的人,曲鳶不確定,沈暮會不會站在她這邊。
幸好,徐墨凜及時趕了過來,為她撐腰,給足她底氣和安全感。
正如童佳所說,被愛的總是有恃無恐,曲鳶篤定,他會無條件地袒護她。
儘管這種想法很自私。
“那,你有沒有想過,”徐墨凜目視前方,表情落寞,低低地說,“我會擔心。”
這話直擊曲鳶心扉,她微微愣住了。
徐墨凜側眸看她,轉了話題:“投資上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別和沈暮走得太近。”
他對你居心不良。
嗯???怎麼好端端地突然提到了沈暮?曲鳶欲分辨他眸底的情緒,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這是在……吃醋?
“雖然我們離婚了,”徐墨凜聲線更沉啞了幾分,“但法律和道德都沒有規定,作為前夫的我,沒有重新追求你的權利。”
他說得這麼直白,完全將窗戶紙捅破了,曲鳶反而不知該作何反應。
半晌後,她輕聲地問:“如果我不想在同個坑栽倒兩次呢?”
“你在害怕什麼呢?”微弱燈光裁剪出男人挺拔的輪廓,他喉結輕滾動著,“現在陷得深的人是我,要栽也是我栽,你是自由的,隨時都能抽`身離去。”
這番話一直縈繞在曲鳶腦海中,即便回了住處,他已不在眼前,仍言猶在耳,讓她無暇分心去想別的事,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她又想起他說的那句“你是我親自選的家人,我也從未後悔”。
他太懂她的軟肋了。
從小寄人籬下,長大後漂泊異國,曲鳶最渴望的就是有一個家,有愛她的丈夫,還有活潑可愛的孩子,一家人溫馨甜蜜。
徐墨凜說她是他的家人,而且是他親自選的,於曲鳶而言,這是世間最動聽的情話,遠遠勝過“我愛你”。
曲鳶披著外套走到窗邊,樓下噴水池旁仍停著那輛送她回來的黑色寶馬,他還沒有離開。
今晚註定又是難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