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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使用過了,冰箱裡除了十幾瓶飲用水,空空如也。
曲鳶找到熱水壺,清洗乾淨,煮好了半壺水,倒進杯裡,加入冰水降溫,端進主臥,放到床頭桌上,輕推他肩膀:“徐墨凜,醒醒,吃藥了。”
徐墨凜迷糊地醒來,眼皮睜開一條細縫,幻影重重,很快又合上了。
一定是夢吧。
不然徐太太怎麼會出現在他身邊?
曲鳶手臂從他頸下伸過去,試圖把他扶起來,可他太重了,她只得放棄:“徐墨凜,你先把退燒藥吃了再睡。”
不知道那次在小公雞村她燒得不省人事,他是怎樣喂她吃藥的?
曲鳶無計可施,向甄湘求助。
甄湘的方法簡單粗暴,四步到位:“直接把他嘴捏開,藥塞進去,喂水,再把嘴巴合上,他會自己吞下去的,要是不行就多喂幾次水。”
曲鳶採用了部分建議,她用枕頭墊高徐墨凜的頭部,餵了兩小口水,等他齒關開啟,主動含著杯沿喝水,她趁機把藥放入,他眉心微蹙,喉結出現較大幅度的聳動後,藥果然吃下去了。
徐墨凜喝光了大半杯水。
曲鳶放好水杯,把他懸在床邊的長腿扶正,拉過薄被搭到他腰間,做完這些,她累得氣喘吁吁,瞥見落地窗邊放了貴妃榻,沒有抵抗力地躺了上去。
此處視野極佳,整座城市徜徉在絢麗燈火中,車流如織,時而快速通行,時而緩慢地積在紅綠燈前,一盞盞踩亮的車燈,匯成燈河,一直蔓延到天際。
曲鳶本打算躺十來分鐘,略作休息,可有他在的地方,她總能很容易入眠,不知不覺,偏頭就睡著了。
天色微明時分,徐墨凜退了燒,清醒過來,視線盡頭,出現一張恬靜的睡顏,他以為是發燒的後遺症,出現了幻覺,他輕揉著眉心,再次看過去,她居然還在。
昨晚她照顧他,原來不是夢境?
徐墨凜猛地坐起,動作太大,眩暈感襲來,他緩了片刻,走到貴妃榻旁,她睡得很熟,呼吸均勻,黑綢似的長髮散亂著垂下,精緻的臉瑩白如玉,有著柔和的光澤,紅唇微張,有些幹。
他忽然生出想親她的衝動。
被為數不多的理智制止了,他們在昨天已經離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
但那又怎樣?
無論是什麼原因,單憑她出現在這兒,他們之間就沒完,也不可能完。
徐墨凜丟棄了所謂的紳士風度,湊近,在她唇角親了親,一觸即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