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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床,搶走了蓋在徐墨凜腰間的薄被,並將他一點點地擠到床邊,獨佔了大半張床。
2點25分08秒,她連續翻身,被床畔的障礙物攔住,試著翻了幾次,翻不過去,乾脆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她保持這個睡姿,直到醒來。
整個過程,徐墨凜都在熟睡狀態,被她嚴絲合縫地壓著,全程連根手指都沒有動過,曲鳶退出監控,負重92斤,徹夜安然酣睡,他的睡眠質量居然這麼好?
手機震動,是甄湘發的影片申請,曲鳶剛接通,煙燻嗓音立刻傳入她耳中:“鳶兒,昨晚在車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咬破徐墨凜的唇?!”
他的唇是她咬的?
曲鳶回想了下,她只記得曾女士傳授了許多成功的投資經驗,後面的事毫無印象,試著往深了想頭就開始疼,她清了清乾啞的嗓子:“不記得了。”
甄湘:“……”
“我只想說咬得好!!!你不知道當時徐墨凜的臉色多沉,浸了墨汁似的,偏偏手不能動,想推又推不開,只能坐著任由你蹂`躪,哈哈哈哈哈哈我心裡別提多痛快了!”
“對了,週日的慈善晚宴,狗男人會陪你一起出席嗎?”
換做以前,這種需要合體露面秀恩愛的場合,徐墨凜一般是不會拒絕出席的,可他失憶後,性情似乎發生了變化,曲鳶也有些不確定。
在她的計劃裡,昨晚溫泉會所當著富太太們的面提出和徐墨凜離婚,順理成章地應和圈內沸沸揚揚的婚變傳言,然後再高調和徐墨凜秀一波恩愛,謠言自然不攻自破,這一頁就算翻篇了。
慈善晚宴便是很好的機會。
曲鳶抿了抿紅唇:“我有辦法讓他去。”
甄湘捧腹大笑,給她點了個贊:“這個工具人他是當定了!”
“聽說曲蓉蓉也會去哦,期待【搓手手】”
曲鳶魂遊天外,怎麼都想不通自己醉後怎麼會去咬徐墨凜的唇,當面去問他肯定討不了什麼好,果然當晚她在夢裡就親自領教到了。
“你嘴唇是誰咬破的?”
男人冷冷看著她,抬手拭去唇心的血珠:“一隻兇巴巴的小母狗。”
她惱羞成怒,用粗俗的話反擊:“哦,它可能以為咬的是狗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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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又過去了一週,徐墨凜到醫院複查,骨折的右手恢復良好,順利拆了固定板,高尚也已經幫他補了新的手機和卡,重新存好電話和微信的通訊錄,